“我是恶灵。你知道的,对吗?”
“我可以看到,甚至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的动静。”荔枝茶被强劲的力气挤压迸溅出,洒满了陈岁一的衣服,鹅黄色的连衣裙被汁液沾湿变得半透明,她觉得自己现在无异于全裸地站在许途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他还在步步紧逼,四周黑雾骤升,凭空出现的藤蔓在蜿蜒着钻向陈岁一,再次将她的双手捆起来,缠绕着她的双膝,逼她以半跪的姿势在许途面前。一片狼藉。
熟悉的恐惧感袭来,陈岁一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那个出逃被许途发现时候,他阴沉着脸色,一步步逼近她,将她逼进角落,不顾她的意愿亵玩她的身体,折磨她的理智,企图把她推入情欲的悬崖。陈岁一颤栗,用力地绞紧手腕想要挣脱束缚。她有预感,许途想在这里侵犯她。许途就是个疯子。
熟悉的粗糙感磨蹭着下体的肉穴,生涩的摩擦让陈岁一并没有任何快感。陈岁一害怕被老师和同学看到自己这副姿态,她没有办法想象到有关于她的肮脏的流言蜚语在校园疯传的情况。四周透明的空间没有一丝遮挡,唯一的掩盖的许途逼压在她面前的躯体。
“不...不是的,”陈岁一挣扎着开口,被吸管硬扣住的嘴唇艰难地张合,只能一字一顿地发微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力气要耗尽了,“你...你先...放开...”,话还没说完,粗硬的藤蔓仿佛发怒一般猛然插进生涩的肉穴里,过短的抚摸和随时有可能被路人窥视的环境并没有让干涩花穴湿润,粗暴的进入扯得下体的神经生疼,生涩的穴口被强撑开近似半透明状,软嫩的穴壁被撑开,粗糙的、未经体液润滑的藤枝在体内蛮横冲撞。陈岁一被突如其来的粗暴插得尖叫声声冲出喉道,红润的嘴唇微张着,疼痛地发不出声。
“姐姐是骗子。”低哑的声音满是怒气,那双阴暗的墨黑色眼睛,却藏着微不可闻的委屈。
比先前更猛烈的顶撞从下体传来,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抽插着,进出的枝藤挂着丝血,细碎的疼痛蔓延到骨髓,她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死过去。但是她不敢。
“许途,至少不要在这里......”虚弱的声音游走在稀薄的空气里,她在乞求许途。
许途突然露出释然的笑,那双苍墨色的眼睛带着阴暗狠毒的笑意,下体的抽插速度加快,用血做润滑的性爱带给陈岁一的只有无尽的痛楚。
修长的手指在陈岁一裸露的肌肤上游走,湿透的裙摆被撩起卷到胸前,透明的胸贴被剥落,失去禁锢的白乳暴露在低温的空气中,乳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突示着存在。
“姐姐,我也会轮滑。”
“我教你的,对吗?”冰块被挤出冰茶,落到掌心。
“姐姐第一次做爱,是在一间狭逼的小房间里。”冰块划过肌肤,惹起一片小凸起,弱小的身躯颤抖加剧。
“奶头这里,被咬了牙印,对吗?”冰块划过凸起的乳头,冰冷的水珠在乳尖的凹陷盈满、流连,又沿着乳晕滑下,消失在小小的一丛森林里。
“第叁次,是在夜晚的小巷里。”
“明明是在外面做爱,可是姐姐的小穴却夹得比任何时候都紧,小嘴叫得比小喜鹊都欢快。”冰冷的水滴在身上滑动,陈岁一颤抖着手臂,她要将许途推开。
“姐姐是喜欢这样子的,对吗?”冰块最终来到被蹂躏肿胀的小穴,墨红的血丝凝结在穴口上,肥润的阴唇被掰开,冰块抵在花穴口,一寸、一寸被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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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强行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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