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们听见走廊上有铃铛在响,铃铛声结束之后就传来了脚步声,”苏栗子捂脸痛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双马尾有强迫症,她怀疑我们门没有关好,就鼓起勇气去玄关……”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到她回来,”陈芬也哭得眼睛都是肿的,“我们两人互相搀扶着,战战兢兢来到客厅,就发现门是开着的,双马尾却不知所踪。”
“走廊上一片黑漆漆的,我们两个人也不敢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我们俩出来一看……”
大白鲨瞥了一眼地上的双马尾,无动于衷地撇嘴,“你说的铃铛和脚步声或许都是幻觉,昨天那个教授不是已经说了吗?飞蛾翅膀上的粉末让我们频繁产生幻觉,指不定就是她产生幻觉,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德行。”
“鲨哥说得没错,还有那个不知所踪的女人红牙,说不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大白鲨的拥趸们附和道。
大白鲨让人把双马尾的尸体拖到屋外去,双马尾死亡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得被揭了过去。他嬉皮笑脸地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副扑克牌:“早上起床我都饿了,不如我们再来抽一次牌吧?”
只要人活着,就会感觉到饥饿和干渴,昨天晚上吃的东西早就消化干净,在场众人早就饥肠辘辘,既恐惧又期待地望着大白鲨手里的牌。
这次依旧还是葛总手下的人抽到了鬼牌,大白鲨一边打嘴,一边摇头:“葛总,你运气太差了。”
葛总表情也非常难看,但抽牌这种事情几率是均等的,他只能自认倒霉,让手下人自断一手。
浓郁的血腥味在大厅里弥漫开来,伴随着刺耳的惨叫,大家又有了桌上的早餐。
昨天一片狼藉的餐厅如今已经被收拾的光洁如新,长桌上摆放着各种馒头花卷,包子和粥,还有牛奶和面包。
众人就像饿虎扑狼一样,争先恐后地往餐厅扑,对于餐食是用一只活人的手掌换来这件事,他们没有任何思想包袱,现在他们只想着把肚子填饱,一时间门,整个餐厅里吵吵嚷嚷。
断了一只手的男人早就已经晕了过去,葛总让人给他包扎,送回房间门。
朝焱问:“你觉得饿吗?”
容怀现在是寄居别人的身体,不像朝焱一样是本体,精神力强大,足够三四个月不吃不喝,他说:“有点。”
朝焱:“我在你床头放了碗牛奶,还有包子,早上听到尖叫声,你冲出去得太快,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回到房间门,容怀果然在床头柜上看到一碗牛奶,还有一碟蔬菜沙拉和包子,一天多没有进食,他也的确是饥肠辘辘,需要垫垫肚子,就去洗手间门洗漱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口:“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出门转了转,无意间门找到一处被藏起来堆满食物的仓库,就取了些面皮,还有牛奶。”朝焱说到这里,语气略带遗憾:“可惜我去到那里的时候没见到仓库的所有者,不然就杀了他,把整个仓库都抢过来据为己有。”
“这么说包子是你做的?”容怀笑了一声,“难怪味道那么熟悉。”
“怎么?”朝焱问:“不好吃?”
“不……怎么会?”容怀说:“虽然我不怎么能辨别味道的好坏,但你做的东西确实是最好吃的。”
说着,他把牛奶喝完,去拨弄那盘蔬菜沙拉,竟然在里面找到了几颗圆润的樱桃,不用说,肯定是朝焱特地放进去的:“你果然想起了之前的事。”
朝焱说:“那是当然,还有你吃多了樱桃住进医院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容怀:“……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
解决了早饭之后,众人聚在餐厅里面商量往后的对策,在葛总的提议下,建议大家先自报家门,也好对彼此有个了解:“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在被系统选中绑定之前,我经营了一家物流公司,所以大家都叫我葛总,往后你们也这么称呼我吧。”
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被系统绑定这件事持着一种骄傲的态度。
这在宿主里也是最普遍的心态,在亿万人群里被系统挑选绑定,就像是天选之人一样,有种与生俱来的她自己曾经是一名高中学生。
陈芬迫不及待地说:“我和沈胖子不是情侣,而是夫妻,他经常家暴我,你们也要千万小心他,他就是个有暴力顷向的疯子。”
说着,她还不忘展露自己的手臂给大家看,葛总说了两句同情的话,然后又问她:“既然你说沈胖子经常对你使用暴力,你长期生活在他的压迫里,为什么这次忽然就勇敢说出来了呢?”
陈芬一愣,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瞎眼老大爷还趴在地上舔着残羹剩菜,葛总皱了皱眉头,用皮鞋踢了踢他的肩膀,“轮到你了。”
老大爷愣了愣,这才开始自述:“我姓施,以前没什么工作,就是个看门的,只是后来有一天,我女儿出了意外……”
听说他只是个看门的,没有别的特殊技能,大家都没了兴趣,又听他也要开始絮叨自己的故事,葛总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我们没空听你扯这些,接下来轮到……”
容怀接收到他的目光,温和一笑,“我曾经从事艺术行业,曾经是个平凡普通的小导演,没什么特色,只是对艺术略通,而我旁边这位朋友……他是我的好友,他人不坏,只是脾气不太好,如果哪里冒犯到各位还望大家海涵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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