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很显然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而余婆婆在喊出来那些话后,就仿佛陷入了什么狂躁之中一般,不停的念叨着叛徒,羞辱之类的,看样子是没有办法给出解答了。
陆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刘倩倩虽然有些气周若冰乱用鸡腿,结果害的他们没办法继续取新衣了,可是她也担心如果没有新衣的话,去神女那里拜祭会不会有别的问题。
陆凌真笑了笑道:我们又没有受到狐仙的诅咒,到时候去拜祭神女送送贡品就好了,想必神女也不会介意我们有没有穿新衣,毕竟我们不需要费尽心思讨神女的喜欢啊。
刘倩倩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们和斩蛇的队伍不同,斩蛇的队伍是因为受到了狐仙的诅咒,所以才需要繁复的祭拜流程,最终是为了获得神女的喜爱,可是她和陆凌真没有得罪狐仙,自然不用费尽心思得到神女的喜爱,就是跟着过去祭拜神女,走一走主神发布的主线罢了。
想到这里刘倩倩顿时就放心了,她看向了陆凌真旁边的余婆婆,小声的道:余婆婆为什么一直喊着叛徒啊。
陆凌真道:也许是私人恩怨吧。
陆凌真说完看向了余婆婆:余婆婆,现在我们都知道送鸡腿是周若冰的错了,那您能说一说为什么您不喜欢狐仙的鸡腿吗?
余婆婆终于停下了复读机一般的举动,她嘴角勾起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诡异,一双姜黄色的眼睛中瞳孔竖起,她咧嘴笑着呼哧呼哧的道:狐仙是叛徒,背弃承诺的人,早晚都要死,所有人都会死,死!
随着余婆婆嘶哑的吼叫声,平底里突然刮起了一股阴风,冰冷昏黄的风吹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风将余婆婆炸飞的门吹了回来,门砰的一声撞在了余婆婆住的房子上,砸出了砰的一声巨响,那响声让所有人心底都狠狠一震,受到惊吓般的一跳。
等到大家都回过神来,发现余婆婆的房间完好无损,余婆婆那个房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房子上,余婆婆也不见了。
然而余婆婆的话却在众人的心底留下了阴影。
为什么余婆婆会说狐仙是叛徒,为什么余婆婆对狐仙有这么大的恶意,什么叫背弃承诺,又是谁背弃了承诺,是狐仙背弃了神女的承诺吗?
如果正如余婆婆口中所说的那样,是狐仙背弃了神女,是狐仙成为了叛徒,那么他们这些和狐仙有牵连的人到了神女面前,真的能求来神女的庇佑,而不是引起神女的恶感吗?
村长让他们到余婆婆这里取新衣,又让他们穿着红衣拿着祭品去神女面前拜祭,然后化解身上的狐仙诅咒,到底是真的给他们一线生机,还是故意让他们去送死。
这些疑问都如同阴影一般深深的盘踞在每个人心底。
毕竟十二神女,听起来就非常不好对付的样子,谁知道他们去了祭祀的场地,如果真的惹怒了神女,被不知神鬼的十二神女围攻,还到底有没有活路啊。
可是如今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狐仙的诅咒还在身上,随着诅咒的加深,他们会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甚至可能会被同化成狐仙的同族,又或者干脆变成狐仙的养料。
更何况主神颁布了阴山的主线任务,就是要求他们去拜祭神女,所以拜祭神女是必然要去的了,想躲也躲不开。
怀着沉甸甸的心思,一行人重新回到了村长所在的地方。
村长扫了一眼,眼底泛起浓烈的恶意,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扭曲讥讽:都回来了,让我看看,看来取红衣的过程很不顺利啊,并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红衣,嗯,那可怎么办呢?
不想要神女偏爱的话,我们不穿红衣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等村长再说什么,陆凌真率先反问。
村长看了陆凌真一眼,眼底的恶意像是翻成了白眼,他好像冷笑了一下,裂开的嘴角也缩小了几分,干巴巴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嫌恶:不想被神女偏爱的话那就随便你们,只是不受到神女的偏爱也就不会被神女祝福,这阴山村的神女祭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参加的,你们自便。
陆凌真没说什么,只是颌首示意自己明白,一直白着脸站在人群中的周若冰急急忙忙开口:我想要神女的偏爱,我也没有红衣,村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听到周若冰的问话,村长这才看向了众人中同样穿着原本衣服的周若冰,他眼底重新泛起了冰冷的嘲讽般的恶意,黑黢黢的眼睛粘腻的在周若冰身上逡巡:你也没有红衣啊,啊,这可真是不好办了。
斩蛇在一边粗声粗气不耐烦的道:又要我们做什么交易吗,你快说,道具和积分都可以。
村长眼底闪过一抹贪婪,随即他咧嘴笑了笑:道具和积分都不需要,我们村民手里倒是有红衣的替代品,是白衣,白衣的效果可能没有红衣好,但是神女的职责中也包括丧事,所以穿白衣见神女,对于神女来说也是尊重,那么你愿意穿这个替代品白衣吗?
穿着红衣白衣去祭拜神女,这怎么听怎么诡异,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周若冰咬牙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村长的话:那我就要白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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