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牵着盛夏的手走进酒店,两人似是再平常不过的情侣,男人气宇轩昂,女孩明艳动人。
即便两人相差十岁,但司沉保养得道,身材极好。加之那斯文矜贵的贵公子摸样,比一般男人要更皙白的肤色,那张俊脸完全不输顶流的爱豆小生。
只有盛夏知道,身边的温文尔雅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善类。
等司沉刷开房门,走进房间那一刻,他脸上的风平浪静也已经被戏谑阴郁代替。
“去刷牙。”边说司沉边脱掉西装外套丢在客厅沙发上。
“司先生......”盛夏站在门口,结结巴巴的开口。
司沉解掉领带边靠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盛夏就抬起手臂对她勾了勾手。
盛夏踱步走到沙发旁的茶几前,“司先生,我们谈谈可以吗?”
司沉直勾勾的看着她,沉默的丢开领带。
见他没回绝,盛夏才说:“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已经.....两清了。”
听完,司沉挑了挑眉角,仰面笑起来,讽刺:“你不会觉得,你一晚值五十万?”
“......”盛夏无力反驳什么,低着头半晌才说:“钱算我借的,可以吗?我一定会赚钱还给您,我写借条,按照银行利息还给您,可以吗?”
“别假清高了!你不如直说,要多少钱。”司沉冷嗤。
“我之前急用钱,是因为我弟弟生病了。我很感谢您给我钱救急,我也付出了......能付出的。您觉得那一晚值多少钱就值多少钱,其余的我会还给您。但我不想被包养。”
闻言,司沉眼中凌冽,冷哼:“怎么,想按次收费?还有其他客人?”
盛夏顿感无力,显然在司沉眼中,她就是妓女,一切沟通都不过是讨价还价。她闭了闭眼睛,语气变得强硬:“卖一次,是我走投无路。但我只卖那一次。钱我一定会还给您!”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小女孩,走出这个门,你以后就没戏拍了。我倒想看看,不拍戏,你靠什么赚钱还。”身后那威胁的声音冷到冰点。
盛夏立刻转过身,看着沙发上慵懒的男人,满眼的肆无忌惮,一派高高在上掌控众生的肆意妄为。
有那么一瞬,她感觉司沉嘴角和眉眼之间的嘲讽鄙夷似曾相识......仿佛曾在哪里见过。
盛夏沉吟片刻,抿了抿嘴唇,问:“您有权有势,何必为难我一个穷学生。”
司沉一言不发,与眼前的女孩对视,那单薄的身体依然装着熟悉的倔强。
才短短五年,翩翩少女长大了。她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年是她先投怀送抱,奶声奶气叫他“哥哥”,搓着小手求他:“抱我一下......”
司沉的思绪迅速流转,眼波也随着暗淡下来。
须臾,他沉声开口:“你知道我有权有势,还敢谈条件?”
司沉起身,缓缓走到盛夏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挑起一缕长发,卷在指尖,漫不经心道:“玩你,你就受着。什么时候玩腻了,会放你走。”
刹那,盛夏已经脸色十分难看,眼中的屈辱和不甘满溢。
司沉捏着她的下巴,转念想起她拍了吻戏,满嘴别的男人的口水,嫌弃的说:“去刷牙。我不说停,不许停。”
两人四目相向,盛夏的脑子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次推开他,夺门而出的画面。但最终,还是被他那句“走出这个门,以后就没戏拍了”击退了。
盛夏闭了闭眼睛,僵硬的迈出一步,朝着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镜子前,她一遍一遍刷牙。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开始充斥着铁锈味。牙龈生疼,被刷出了血。
等司沉说停的时候,盛夏吐出的漱口水已经血红。
司沉靠在浴室门口,歪头瞧着她。
等她漱好口,他一把拉过她,抓住她的头,按向他的腰间。
盛夏一怔,才反应过来。她的后背僵了僵,才缓缓跪下。
当她将还未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一瞬,他的头皮一阵阵酥麻感。
残留着微凉薄荷牙膏的口腔湿润滑腻,她的小舌头缠着柱身来回滑动。几个来回,迅速胀大的性器就塞满她的口腔,她每一下吞吐都变得十分费力。
让别的男人着迷的女人,用吻过别的男人的嘴去舔吸他的性器。这快感让司沉的呼吸越来越粗,舒爽的低吟从他嘴边溢出。他按着她的头,向喉咙更深处挺进。
尽管盛夏尽量配合,还是受不了强烈得窒息感和呕吐感,眼泪开始狂流不止。
瞧着身下女人的可怜样,司沉的心里涌起一丝不忍。
转瞬就从她嘴里抽身,他拦腰抱起大口喘气的女人,将她抱回卧室。
司沉躺靠在窗前的躺椅上,冲她扬了扬下巴:“上来。”
盛夏望着昂扬的性器,眼前已经浮现,那一晚这根巨物如何进出她的身体,又如何让她不断失控高潮,以至于狼狈不堪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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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她先投怀送抱,奶声奶气叫他“哥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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