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傅君珩主动去收拾碗筷,吴仁德看他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也不用动手就搞定,顿时就觉得无忧中午耍了自己。
“儿子,你竟然还有洗碗的机器,你都不给我说,还害得我手洗。”吴仁德不满。
无忧:“手洗正好可以锻炼一下手指的灵活度。”
吴仁德心中不爽得很,又见傅君珩洗碗、收拾厨房和就餐区,动作熟练,一点都没有客人的拘谨,不禁有些好奇:“儿子,这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真的同居在一起?”
吴仁德一开始还没注意,这里很多东西都是双份,门口的拖鞋也是两双,茶几上的水杯也是两只,而且还是情侣款。
更不要说这小白脸自由进出无忧别墅。
不想无忧却轻描淡写地反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儿子呀!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这年头骗钱的小白脸多了去了,还不就是看你有钱才哄着你。”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势利,有钱才哄着。”无忧道。
吴仁德气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开始嘀咕个不停。
将一切收拾完后,傅君珩并没打算离开,反而催着无忧去了楼上。
吴仁德看傅君珩横竖看不顺眼,总觉得有这个人在,自己更别想从无忧身上拿到钱。
没准这人就是奔着无忧的名气来的,网上很多人都说这人是靠无忧吃饭,吸无忧的血,典型的小白脸。
而且看无忧对这小白脸的态度,指不定被这小白脸骗走了不少钱。
楼上。
无忧道:“傅少今晚还是回去住吧!”
“是因为他么?”
这个他自然是指吴仁德。
无忧苦笑道:“我自有办法对应付他。”
傅君珩:“你虽自信,但我不放心,今晚就让我留下陪你吧!”
吴仁德做过的那些极品事傅君珩也清楚,哪放心无忧一人面对这赖皮渣爹。
吴仁德在无忧家里住了几日,对傅君珩越发不满。这个小白脸住着无忧的房子,开着无忧的车,还深得无忧的心,警惕性还特别强,吴仁德几次想上楼,都被小白脸逮住了。
偏偏这个小白脸长得特别有气势,就算他不说话,也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场,吴仁德不敢跟他硬刚,次次都认怂。
吴仁德每天都被无忧叫去收拾房间、打理院子,还不准他弄得乱七八糟。吴仁德没住几天就厌烦了,不仅不自由,还一天三顿都吃斋,最重要的是无忧赚了那么多钱,却舍不得给他一分零花钱。
“儿子,别人都给父母零花钱,我却一分零花钱都没有,出去好没面子。”吴仁德已经不止一次在无忧面前叫穷了,无忧每次都无视。
“攀比心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正面的意义,只会让你执念越来越深。”无忧不痛不痒地回他。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你什么都有了,你才这么说。”吴仁德道,“我要像你这样,我也没有攀比心。”
“你也可以努力像我这样。”无忧不想和他费口舌之争,“我今天要去康复中心,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吴仁德赶紧摇头,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无忧终于要出门了,那个小白脸今天早上也出去了,那就意味着今天只有他在家。
这样的好机会吴仁德怎么会放过。
无忧淡扫他一眼,仿佛早就看穿,“你不是一直想去见我母亲?”
吴仁德找补说:“我觉得那些医生说的得对,我还是不要去刺激他她了,免得你妈的情况恶化。”
无忧倒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离开前叮嘱了几句:“一会儿会有家政来打扫卫生,还有不要去楼上动我东西,中午自己解决。”
“放心吧!爸爸知道了!”吴仁德笑得格外谄媚。
无忧一走,吴仁德便上楼翻箱倒柜。
可惜他在楼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来,金银首饰现金什么的,完全没有找到。
古董这些,无忧更是没有。况且就算有,吴仁德也认不出真假。
翻了一圈,就只找到一大堆书和几串佛珠。
这些玩意儿有屁用!
吴仁德郁卒,随手把佛珠扔回抽屉。
就在他准备关上抽屉的时候,一只小小的礼盒露出一角。
吴仁德还纳闷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便随手拾起打开一看,顿时闪瞎他的眼,竟然是一只鸽子蛋大的钻石!
而且还是非常漂亮的星形。
“我就说怎么可能一样值钱的都没有,原来藏得这么紧。”吴仁德掂量了一番,这玩意要是真钻石的话,一定能值不少钱。
他从无忧的房间出来,正好遇上家政**。
吴仁德差点被吓了一跳,对着上门来的家政训道:“别偷懒,都打扫干净点!”
他们享受过这样的服务,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也学着作威作福,这种感觉让他很膨胀。
几名家政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吴仁德也不太确定那颗钻石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只盒子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名牌。不过多半不像,真要是名牌的话倒是值不少钱,无忧肯定不会随便放在抽屉里。
吴仁德下楼又收刮了一些名茶和漂亮小玩意,打包装好,等他确定这颗钻石的真伪和价格,他再决定要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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