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响起一阵掌声。
齐姑娘真是有仁心,每次开新的铺子都先请咱们免费尝试,走走走,捧场去!
我也来!说不定还能给我娃儿赢块免费的点心吃。
老王,我们三缺一,你来不来?
他们原本抱着蹭茶、蹭点心的想法进去,却没想到跳进麻将这个坑,再也爬不出来。
打完一圈还想来第二圈,今天玩了,明天还想玩。
解忧麻将馆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
受齐欢定下的规矩所约束,玩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五个铜板一局。更何况,能来玩的大多都是殷实人家,输这么点也无关痛痒。
慢慢的,街尾的容易赌坊人流渐渐减少,不少赌鬼都找到了新的爱好打麻将。
原本在赌坊一不留神就要输几两、几十两,现在打麻将就算手气再背,也不过输一两左右,偶尔还能赢点钱回来。
花更少的钱,泄同样的瘾,赌鬼们喜滋滋,他们的家人更是喜的直念阿弥陀佛,每天按时按点的亲自送他们到麻将馆。
帮助他们浪子回头,齐欢积分增加了不少,银子也没少赚,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相比之下,另一处碧瓦朱檐下,却是一片阴云密布。
第59章 将她送的几个大汉如数奉还
这日,齐欢正在酒楼查账。
面前的光线突然被挡住,抬眸望去,只见桃酥正面色纠结地望着她。
齐姑娘,借一步说话。
领着她来到雅间,齐欢斟了两盏茶,示意她也坐:有什么事要单独跟我说?
齐姑娘,这件事原本我很犹豫,我在想是直接拒绝,还是告诉你后再拒绝。
桃酥抠着手指,目光渐渐坚定:我娘曾说过,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告诉你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被她说的云里雾里,齐欢眉头轻蹙:讲重点。
昨天我爹来找我了,他说有人给他十两银子让我找机会把你下药迷晕,传信给他后等他来接。我说我不能恩将仇报,他就拿二两银子收买我,让我考虑考虑。
当初是他卖的我,你买的我,这还用考虑吗?我当然是站在齐姑娘你这边的,所以我想提醒你有人想害你。
至于我爹,你不用担心,等他再来时,我断然拒绝他。
齐欢搁下茶盏,略作思索后做了决定:不,你答应他。你娘说的对,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如顺藤摸瓜,看看背后主使到底是谁。
她娘的话被认同,桃酥与有荣焉,得意道:齐姑娘你放心,我保证演出卖主求荣的小人模样,不让我爹起疑。
话罢,她起身去找她爹回话。
屋内,齐欢端起桌上的茶盏,抿过后才发觉茶水有些凉了,她却依旧一饮而尽。
缕清纷杂的思绪,她去隔壁找到黎殊臣。
复述完桃酥的话,齐欢讲出初步计划:我将计就计,装晕后看看他们是什么打算,你跟在后面必要时出现,绑了他们逼问出主使,找他算账。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黎殊臣面色转冷,他绝不允许阿欢有一丝危险。
伸出食指,齐欢戳了戳他绷紧的面颊,笑吟吟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更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会找人替你入。黎殊臣坚持不肯让她涉险。
找谁?
*
傍晚时分,齐欢一言难尽地看着身穿女装、扎着她同款丸子头的晏清河。
她拉了拉黎殊臣的衣袖:阿殊,你是认真的吗?你不觉得他太高大了吗?
无妨,蒙着麻袋。
说着,黎殊臣将麻袋套到晏清河身上,薄薄打量几眼后又道:蜷着。
渐渐地,暮色殆尽,夜幕降临,一弯新月挂在树梢上,月色浅淡,只能朦胧地看见人影。
桃酥在院中踱步,听见院子外响起三声犬吠后,踮着脚尖轻轻走到后门处,打开木栓,将人引了进来。
三角眼的后娘第一次对她笑的和颜悦色。
酥酥啊,齐姑娘在哪里?
拍掉她攀到胳膊上的手,桃酥转向她爹:就你们俩?
死丫头,问那么多干嘛?赶紧带我们去领人。
桃酥脚步未动,左手一摊,讨要道:说好的二两银子呢?
给你,给你,跟个催债鬼似的,你爹还会赖掉你的银子不成?
白老二不耐烦的将二两碎银扔到她掌心,又教训道:口风给我严实点,今晚的事在肚子里封的死死的,雇主说了,只要咱们嘴巴够牢,再多加点封口费也不是事儿。爹有肉吃,你就跟着有汤喝。
夜色里,桃酥不屑地撇了撇嘴,却听话的答应道:行。爹,齐姑娘在后厨。
月色朦胧下,做贼心虚的三人也没点灯笼,白老二随意地将地上的麻袋往肩上一撂,顿时脚下一个趔趄。
这么沉?
见他起疑,桃酥赶紧按照商量好的解释道:齐姑娘骨架小,肉多,看着瘦其实不瘦。
三角眼妇人跟着附和道:也是,开酒楼的有钱人哪个不吃的胖墩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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