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玩意,
路涞一抓就抓到了,是一根细长的尾巴,顺滑的像丝绸,还是纯黑色的,那尾巴一动,主动缠住了他的手腕。
不仅是缠,还轻轻的蹭,无比灵活。“?”路涞翻了下身,把池小天压在了下面,他呼吸有些紧促,肩背微弓,眼眸漆黑:“你是个什么玩意?”
发情热?三百岁?
原来可能没骗人。
池小天有点害怕,他尾巴都不敢继续缠着路涞了,他要收尾巴,却被路涞捏住了,路涞还一寸寸的摸,嗓音冷淡:“你能控制?”
池小天要哭了,喉咙颤巍巍的挤出去了一个字:“疼。”
路涞这才放开,他摸了下池小天潮湿的脸:“很难受?”
池小天把尾巴藏起来,但尾巴有它自己的想法,它又去骚扰路涞,路涞又捏了一下尾巴尖:“真色。”
池小天哭了:“呜。”
路涞感觉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他都敢上,他捧起池小天的脸,去亲他觉得很适合接吻的唇:“哭什么?”
“冤枉你了?”
池小天也忍不住了,他去亲路涞。
路涞这次没有躲了,夜里,光很模糊,但池小天穿的他衣服,很好脱。路涞以为池小天只有尾巴,他又发现了两只小角,墨玉色的小角,就只有一点点大,他抚摸了下,冰凉凉的、很光滑,手感意外的好:“角,尾巴,你还有没有别的?”
池小天要哭断气了:“没,没了。”
路涞低头,亲了下池小天的潮红的眼尾:“哭什么?”
池小天又呜呜了声。
路涞笑了下:“哭起来更可爱了。”
池小天颤了下,难以置信。
呜呜呜。
妈妈,有变态。半夜到清晨。
大概十来点。
路涞的手机响了又响,他有点起床气,声音冷的不行:“说。”
李源是新人,去年刚入圈,他一眼就相中了路涞,死缠烂打的当了路涞的经纪人,他坚信跟了路涞的自己会有光明的前途:“涞哥,你试镜过了!”
路涞拿到了陈导的戏,虽然没多少戏份,但那是陈导的戏啊。
陈进山,1962年生,在他长达四十年的执导生涯中,出品的无一不是经典,他二十年前拍的仙侠三部曲,一开始是被认为仙侠剧的开始,现在被认为是仙侠剧的顶峰。
路涞这样在娱乐圈查无此人的路人按理说是拿不到陈导的戏,陈导的戏,就是个配角都会让一些二三线抢破头。
尤其是这次,陈导筹备了五年拍了两年才筹备好准备在年底上线的电影……有个演员踩线了,不换人过不了审。
刚好,陈导又有了点新想法,索性面向全娱乐圈开放选角了。路涞就赶上趟了。
路涞捏手机:“就这?”
李源啊了声:“什么就这。”他忍不住道,“涞哥,虽然我很看好你,但你是不是有点飘了?你不、高、兴、么?”
他都快炸了。
一夜成名,一夜暴富指日可待啊!
路涞声音更冷了:“没事我挂了……做什么,别咬。”
电话那边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有声闷哼,是他涞哥的,嗓音有点纵欲过度的哑,还有道声,听不太清,腻的很,隐约在哭。
“涞哥!”
“涞哥……路!”
嘟。
电话被挂了。
李源没记错的话,路涞是单身,当经纪人最怕什么,艺人瞎搞啊。他看好路涞,就有路涞虽然长的好、虽然还很穷,但不乱搞这优秀的品格啊。
这事业才有点起步……这他妈跟谁搞上了?
可别是圈里人,撕起来可太难看了。
李源要抓狂了:“啊啊啊啊!”
另一边。
路涞掐池小天的下巴:“醒了没?”
池小天还懵着,但魅魔嘛,他去蹭路涞,想亲路涞的唇,路涞好好闻,身上还凉凉的。
路涞不给池小天的亲:“昨晚还没够?别招我。”
哭那么惨,还敢撩拨他。
胆真肥。
魅魔的发情热会持续几个月,在此期间,他们必须得到不间断的爱抚,可以是一个人,最好是好几个人。
但池小天显然没得选,他就碰到了路涞一个人。
他见路涞要起来,用尾巴尖尖戳路涞的腰,学着电话里叫路涞:“涞哥。”
路涞套上了外套,黑发凌乱,眼眸狭长。
他一把抓住池小天的尾巴,还没怎么动,后面人才爬起来的人就又瘫下了,抵着他的背,气虚、声音软:“……别捏。”
池小天昨晚挺惨的。
路涞很变态,不仅摸他尾巴,还捏他的小犄角。对魅魔而言,这都是敏感处,尤其处在发情热阶段。
路涞这才看清池小天的尾巴,昨晚也没开灯,软绵绵的尾巴毛茸茸的,黑漆漆、还挺长的,他目测了一下,得有一米二。
尾巴末端是个桃心,很标准的,就真的挺可爱:“不能捏吗?”
池小天往回抽尾巴。
路涞的掌心纹丝不动,他还俯身,有些探究:“你的角呢?”
忽然靠近。
池小天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收回去了。”
“还能收?”
路涞确实没发现,男人的口吻很自然,“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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