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旭日初升,琉璃瓦熠熠生光,殿门坚固的浮沤钉折射出金光,正照殿内,整个殿堂透着威严之气,白玉砖阶铺地而成,殿内柱子上盘旋着风驰的凤凰,栩栩如生。
一路上壁画浮雕引路通往内殿,挑开玛瑙玉石帘,透过屏风再向上就是困住历历代代君王的王座。
内殿茶台上座坐的正是仲朝的当今天子公子珏帝 身旁的便是仲朝的长公主公子酩玉。
“陛下,吾儿回京途中失踪,在此之前寄有一封书信,说他未按时回京便将之交于陛下。”公子酩玉将信递向前,封面上赫然写着舅父亲启。
“阿姐不必担心,朕昨日便得了消息,就算将邰静镇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邑儿带回来。”皇帝亲手给公子酩玉倒了杯茶。
皇帝与这位长公主是双生子,什么宝贝都要先送了公主府的那位姐姐来,前些年驸马出征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却牺牲在了西凉这人公主是每日以泪洗面,皇帝也愧疚,对这位姐姐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
皇帝拆开信将其大致看了遍,怒气冲冲的将信纸拍在茶桌上。
“荒唐,这仲朝还未亡,孤且还尚在,这无益是想造反!”皇帝看着眼前的证据更是愤怒不已。
“溯北王勾结高丽封城自立为王?”公子酩玉拿过信粗略而过,眉头紧锁。
“狼子野心,必诛之!”仲朝没有女子不得社政的规定,但公子酩玉一届妇人也不好多管。
“阿姐不必多滤,此事还得等邑儿回来再议。”皇帝安慰她道。
溯北会反这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春节期间溯北王家打着整顿军营犒劳士兵的名义让朝廷发了白银万两,实则确暗地里招兵买马私铸兵器。
但实在没想到的是溯北王和高丽勾结。
邰静寺内传着深沉的钟鸣声。
裳幺扯着一角被子缩在角落,大腿酸痛,花穴火辣辣的,残余的精水结成水渍糊了一片,浑身上下青紫的痕迹都在透露着昨天的疯狂。
当然萧邑也浑身‘挂彩’,昨晚侧腰的剑伤反复裂了好几次,胸膛与后背的抓痕纵横交错,喉结上的咬痕清晰可见。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就是不说话。
“我娶你!”萧邑知晓昨日是他强迫的人,但他并非是那吃完过后就擦屁股走的人。
那亦是他的第一次。
裳幺张了张嘴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了,所有的委屈都一并发作,哭的梨花带雨嘘唏不已。
萧邑手忙脚乱有些不知所措,快速穿了衣服倒了杯茶端给她润喉。
“砰砰”萧邑端着茶水喂到她嘴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裳施主,该下山施粥看诊了。”小和尚在门外喊着。
萧邑扯了被子将还在抽泣的她整个裹住,想都没想端了屏风后的木盆就冲出去开门与他道,“她生病了,哪有热水?”高大的体型将小和尚的视线遮了个一干二净。
“前直走最里头便是水房。”小和尚指了个方向,他出来后又紧紧将门关严实。
小和尚看着萧邑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心想才一夜裳施主房内怎就多了个人。
“尔静,不是让你去请裳施主吗?”方丈看到姗姗来迟的小和尚却未见裳幺,有些疑惑。
“裳施主病了。”尔静背着药箱追上下山的队伍。
“晚些时候去看望下。”方丈道。
下山施救的和尚还挺多,也不知邰静镇是发生了什么事,染病的人格外多。
萧邑端着盆热水进来,站在床边看了会,想要为她擦身子。
裳幺本都已经止住哭声了,看到他端着木盆盯着她看,被盯的有些害怕又哭了出来。
裳幺一哭萧邑更是不知道做什么放下盆就来扯她。不扯还好这一扯她哭的就更伤心欲绝。
“呜呜嗝…你…你别扒拉着我。”嗓音微哑,裳幺打着哭嗝双手紧拽着被子。
“别哭了,我只是想帮你擦擦。”他握着手里的帕子扬了扬。
“我…嗝我…”自己来这叁个字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搂在怀里。
萧邑就真的很认真的将她里里外外的擦了遍,还帮她换了干净衣服,又挽了发,随说是男髻模样。
裳幺被擦的全身颤抖,花穴被温热的帕子覆着反复几次才擦净,她满脸通红,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还贴心的从包袱翻出她的小衣,问她这个怎么穿,裳幺羞的脑袋一低很不得自己能跳起来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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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uwaňgsℎℯ.i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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