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不放假。
周六正课,周日上午自习,中午放学,晚上返校周测。
除了个别人,大部分人都选择离校,能玩一会儿是一会儿。换作以前,徐花信肯定留校,单纯是不想回家,今天却有其它安排。
她跟宋清吟走了。
市里的高档住宅区不多,徐花信家是一带,宋清吟住的地方又是一带。
白天没什么人,徐花信盯着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楼层数,余光里是宋清吟干净隽秀的侧影。
“叮——”
电梯门开了。
宋清吟走在前面带路,用指纹打开了房门。
“姐姐,柜子里有一次性拖鞋。”
房子很大,冷色调的家具,冷冷清清,玄关处的鞋子只有一个人的尺码,宋清吟应该是独居。
徐花信若有所思,换上了拖鞋。
宋清吟拉着她向卧室走,声音轻轻的:“我想洗澡。”
徐花信视线灼热,凝视她泛红的耳朵,呼吸微沉:“我们一起洗。”xtƒrēē⒈℃o⒨(xtfree1.com)
宋清吟捏她的手心,很开心:“好啊。”
说着话,她推开了卧室门,窗帘拉起来了,光线昏暗,来人却看得清满墙的照片,徐花信震惊地站在原地。
宋清吟把她拉进去,反锁上门。她从背后抱住徐花信,双臂勒住她的肋骨:“姐姐,喜欢吗?”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猎物落入了猎人的陷阱。
徐花信嗫嚅,不寒而栗:“你疯了……”
宋清吟似乎被她这句话刺激到了,她把徐花信用力地推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压在她的腿上喘气:“我没疯。”
她隔着湿热的内裤,轻按徐花信湿热的私处,眼神似醉非醉:“我喜欢你啊,姐姐,喜欢你。”
被人侵犯的感觉过分熟悉,连气息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徐花信应激地抖动身体,想起某段遥远的记忆,她颤着声:“那个人是你。”
真的是你。
徐花信有一个秘密,她被一个陌生人“强奸”过。
每年寒暑假,她都要去补习机构进行一对一的学习,往返路线固定。那一天并不特别,她上完课,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车里人满为患。
徐花信没有座位,疲惫地看着窗外单调的风景,空气混浊,让人无法呼吸。
又一站到了,乘客更加拥挤,她被推着往角落里站,忽然,背部一软,一具带着女性特征的身体贴了上来,携带淡淡的清香。
以为她被挤得不小心碰到自己,徐花信没太在意,努力贴向面前的玻璃窗,给对方预留一点位置。
可是她错了,那个人将膝盖挤入她两腿之间,左手钻入她的衣摆,开始抚摸她的小腹。
徐花信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动都不敢动。
她的不抵抗换来对方更恶劣地侵犯,紧身牛仔裤的扣子被挑开,另一只手伸了进去,隔着纯棉内裤来回抚摸正在发育的阴户,手指压着布料按入潮湿的穴道。
徐花信夹紧了双腿,恐惧地抖动肩膀,没有人教过她,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周围都是乘客,谁都没有注意到这场罪行。
徐花信不敢挣扎,更不敢呼救,眼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那个人的呼吸、气味、温度……入侵她、摧残她。那个人的手指时缓时急地按压她的阴蒂,让她骨头酥麻,不受控地从阴道里流出液体。那个人勾住她的大腿,轻微摇晃身体,甚至咬着她的耳朵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终于把手缩回去,还贴心地替她把裤子穿好。等徐花信鼓起勇气回头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从始至终,徐花信都没有听见对方说话,也不知道对方的年龄。
她惨白着脸下车,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一回到家,她就立刻洗了个热水澡,把那条被不知名的液体沾满的内裤,丢入垃圾桶里。
很久之后,徐花信才知道恐惧之余,那种令她浑身战栗的情绪名叫性快感。
她第一次做春梦,梦见自己和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滚抱在一起,她被压着呻吟,被进入身体,被撞碎了,从高空坠落。
可是那年暑假结束之前,她都没有再遇见那个人。
直到寒假来临。
徐丽的父母住在本市,每年她们都在本地过节。
春节期间是徐花信唯一自由的日子,那天下午,她借口去朋友家拜年,独自去市区商城看贺岁电影。
走路去公交站的途中,她在一个拐角处,被人捂住口鼻迷晕了,拖进私家车里带走。
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睛被蒙了一层红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踝处是冰凉的金属质感,似乎是脚铐之类的东西。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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