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12点,雨下的特别大,往地上一砸一个小水窝。
松元从名为“布鲁斯”的宠物店里走出来时,眼神阴翳的不像正常人该有的,稍作停留后,他撑着一把黑伞往街上走。
雨势浩大,把他裤腿角都浸湿了。
松元手握着伞柄,双眼目视前方,一直走到十字路口的转角处,都没有停下来过。
就在刚刚,松元养的一只猫死了,他去朋友那把它往宠物店送,因为江澈有学过兽医,有救治宠物的经验,他认为他养的猫会活下来,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猫死后松元没什么情绪,只是眼神里多了几抹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等他将猫处理完后,江澈挽留他,害怕他过于伤心,担心他。
松元也只是沉默,沉默得太诡异了。
江澈感到差异,猫是该到了这一步年纪了。可人不是,人应该对自己养的宠物有感情,把它当作家里一份子,同时,它的离世,松元应该感到伤心才是。
可是他没有。
江澈想问,松元也只是极尽保持沉默,仿佛死的不是跟他朝夕相伴五年的猫。
松元拐进一处较暗的街道,这里灯光微弱,如果不是下雨天,昏黄的灯光上会聚集很多蚊虫。
风刮过来,黑伞在松元的手里微微向上提了几下,是风带动的。
松元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伞,也是在这时,通过黑伞上尖尖的位置看到了近处,一个他所熟悉的身影。
他抬伞,在往平视线看过去时,那抹熟悉的身影扭头就跑。
松元嗤笑一声,迅速追上去。他把她衣裙后领给揪住,紧接着用闲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拉她的胳膊,施瑞就被他圈在了怀里。
周遭气压明显低了一些。
施瑞在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就在刚刚,就是刚刚,她才把他的猫给弄死,本以为松元会处理的很慢,没想到,她沿着偏僻的道路走,还是被松元逮个正着。
松元这个时候叫她:“宝宝,这么着急要离开我呀?”
“还是说,宝宝想我了?”他勾唇。
施瑞觉得他疯了。
他们是两个单亲家庭结合在一起的人,施瑞照例要喊他一声哥,可是……施瑞就不知道怎么了,就惹到了松元,松元还整天跟她做一些奇怪的事儿。
奇怪的事儿,施瑞也懂,但他们这样,她总觉得不妥,有违兄妹之间的道德。
施瑞说:“哥,你先放开我,我,我是出来买东西的。”
松元不放,甚至还往她脖颈里嗅了嗅,“下大雨了宝宝,你撒谎不动脑吗?”
他还笑。
但施瑞还是怕他的,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施瑞的母亲出轨的松元爸爸,也就是他们现在共同的爸爸——松江山。
施瑞轻轻推着松元的胸膛,周边大雨斜着往她后背上打。
松元又把她圈的紧了些,让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尽量缩小,他看着红着脸的施瑞,眼底笑意愈演愈烈,“宝宝呀,手感好不好?”
施瑞手依旧在他胸膛上抵着,只是耐不过他力气大,被迫跟他近了距离。她没听懂,便问:“什?什么?”
她看了看抵在他胸膛的手,突然就明白了,立马把手放了下去,没想到松元把她圈的更紧了,空闲的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薄唇直往她耳边凑:“瑞宝宝,我好想要你呀~”
施瑞红着脸说:“不,不行!”
松元笑着,接着伸着舌尖在她耳廓周围微微打着圈,“那宝宝说,哪里行?噢~我懂了宝宝。”
他说完接着就去摸施瑞的大腿根内侧。
施瑞睫毛轻轻颤了颤,咬着唇,后又松开,“哥,哥,别,别这样。”
松元偏不,那只闲着的手正往她大腿内侧摸,施瑞穿着裙子,松元正好行了个方便。
他摸到施瑞的蕾丝边内裤,看她的眼角笑意盈盈,“宝宝出门穿的蕾丝内裤,你说,是不是主动过来勾引哥哥的?”
施瑞摇头,张着嘴说不是,松元不听,拨开她蕾丝内裤下面那布料,去摸那片久违的紧致蜜穴。
他在蜜穴上面轻轻用着指腹刮擦着,怀里的施瑞闷哼出了声。
松元看着她笑着说:“宝宝,哥哥要忍不住了,但是雨太大了,哥哥担心你会感冒,所以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在施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的同时,把正在她下体刮擦着的手指抽了出来,往伞外面淋了淋。
施瑞还以为他嫌她脏,眼睛有些发红。因为路灯昏暗的缘故,松元没看到。
他把怀里的人松了些,说:“走吧宝宝。”他说完打着伞就往前走,完全不顾还没回神的施瑞。
施瑞知道有时候松元就这样,在很多欢愉结束后,松元都会用着冰凉不带一点感情的眼神看她。
仿佛他们之间,只有无休无止的欢爱。
甚至有很多时候,施瑞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我们虽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但我们现在在关系上是这样,并且这样做很不好。
每每这个时候,松元都会用“宝宝,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他说完就会加快速度,并且开始用力,最后只剩下施瑞的求饶声回荡整间屋子。
松元的母亲,施瑞不知道,也从来没见过。她只知道,她的母亲,跟她现在的父亲经常一起不着家,也不知道两人干什么去了。
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她也试图用逃避,用逃跑,用尽了各种方法,为了就是不要他这样。可松元并不,他会在她试图逃避,逃跑的时候狠狠的惩罚她,并告知她:宝宝,你怎么逃,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的。
就像现在,她跟他回了家,那必定是要付出一晚上的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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