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意料到许可在家,但是李有仪还是恪守了不碰高考的孩子的原则,没有主动联系许可。
晚上,折腾了一天的李有仪总算搞定了一切,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
她只虚虚地搭了一块浴巾在身上,洗完澡的美好胴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水珠,在暖色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色彩。
她又克制不住地去想许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看书么。许可应该感激李有仪年长六岁,知道轻重缓急。六年前许可告白得可真不是时候,正赶在李有仪高考前夕,差点惹得她发挥失常,好在她是艺术生,对文化课要求低,自己平时基础也是扎实,就算不学油画,也还是可以轻松超一本线。
一遍遍的回想里,李有仪渐渐明白了为什么许可那么急急忙忙地告白。她那时忙着高叁的学业,又和初恋面临分手天天吵架,逐渐疏忽了和许可的互动,她那时也才十二岁,肯定担心唯一宠爱自己的姐姐不再喜欢自己。她可能是看到了她和初恋的互动,又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爱情说法,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以身体诱惑她。
居然会对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身体产生兴趣,真是变态啊。李有仪感叹自己真是恶魔。但她也是圣人了。她始终觉得,还没成年的孩子不能清楚了解自己的欲望和取向,因此即使那一夜并没有做到底,即使那一夜是心动,是胆怯,是沉沦,她宁愿忍受六年的漂泊,也要等她到十八岁,才敢回来确认她的心意。
如果许可没有那种心思,如果她只是没轻没重闹着玩,如果她敢辜负自己六年的隐忍。李有仪笑起来,觉得自己做一回扳手也是有必要的。
李有仪翻了个身,浴巾随着动作滑在地上,她趴着,双手捏住了乳房,有些粗暴地揉捏,直到略疼了,才用指腹轻轻撩拨乳头。很快乳头就被唤醒了,颤巍巍挺立着,碰到了相对粗糙的床单。李有仪小幅度挪动着身子,乳头开始和床单摩擦,传出阵阵酥麻。渐渐的,李有仪不满于小打小闹,指尖揪住了乳头,碾磨着,一阵快感冲出来,汇在脑海中,在口中滑出一声呻吟。继而,左手继续揉捏挑逗胸部,右手则往下,穿进内裤,抚过黑色的丛林,摸到了暖暖的阴唇。手指隔着一层阴唇,滑过阴蒂的感觉,让李有仪忍不住弓了一下身子。她把手指摆成v字,将阴蒂夹在中间,一下一下碾压着。很快,快感就像海浪一样,一下一下,最后冲到了顶端。
“哈啊,哈啊…”
李有仪平躺下来,略带着喘气,将沾着透明体液的手举在眼前看着,脑子里突然滑过了那张张合合吐出美妙气息和爱意的小嘴。
如果,如果是许可在身下呢。
如果是她张开小口,含着阴蒂,像含着彩虹糖一样,舔舐、轻咬呢,如果是她堵着穴口,像吸吮酸奶一样,吸吮泉水呢,如果是她,伸出舌尖,像小鱼一样,要钻入狭窄的水道呢。
粗糙的舌面,烫人的口舌,曾经有床伴给她口到高兴的时候,她也觉得舒畅。可现在,许可就在她的楼下,她控制不住代入许可,仅仅是想着,甬道就开始收缩。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爱上了许可。
李有仪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她在18岁的时候,最出格的举动仅仅是个初恋牵手,而许可在无意中,用稚嫩玲珑的身体,当了激发李有仪情欲的老师。她第一次感受到汹涌的渴望,如同潮水淹没她,像恶魔在耳边低语:要去占有,要去引诱,就好像第一眼认主的雏鸟,将这副胴体深深记在脑海里。李有仪匆忙逃离之后,也遇到了几个或动心或动身的女人,也算是成长成了鹰,可是雏鸟效应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渐渐长成了李有仪心里的朱砂痣。
李有仪想象着许可在她身下,在她身上,像小兽一样横冲直撞,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横了一条胳膊盖住眼睛,挡住光线,另一手仍在身下。
“许可,许可,许可…”
她与脑中的许可抵死缠绵,刚刚高潮了的阴蒂得到了满足,阴道则是不满,简直是张开口,流出了涎水。
她取出了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消毒以后,毫不费力地塞入体内。嗡嗡的声音从体内传到耳内,抽动之间又带出水声。
许可…许可…许可
嗯…嗯…哈啊…啊…
不满于抽插,李有仪搅动着假阳具,花心磨蹭地痒极了,恨不得被粗暴地撞坏。另一手大力地揉捏着嫩乳。
许可…许可…草我…
哈…哈啊…
许可…我在等你…
嗯…嗯…
许可…不要让我失望…
嗯啊…啊…啊…
李有仪在满是许可的告白回忆中达到了高潮。
或许,这接下来叁天,都只能这么安抚自己了吧。李有仪沉沉睡去之前,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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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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