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竟然放纵至此。但耿至脸红了很久,实在无法劝阻什么,在那声音忽然飘高的时候,拔腿狂奔出了院子。
齐缨单脚踩着床褥立在耿知襄面前,裙摆高高撩到胯上,一条光裸大腿从堆迭的衣料下向旁打开,让一只大手架起,罗袜前尖弯起蜷缩,系带都要松落。另一条腿立着绷得好生吃力,外露肌肤上渗了一层薄汗,她不得不曲着手臂撑住墙面,另一手失控地抓住耿知襄脑后的头发。
从上而下的视野里,他鼻梁线条隐没入裙下的腿心之间,时而变换角度,好像在滋滋有味地吃着什么,舔弄得花心酸软发颤。她咬唇摇着头,控制破碎的呻吟,而柔软的触感始终在那里流连包裹,有力的舌尖交合一样疯狂顶刺,时而往上倾扫,刮弄密缝间早已润湿的蚌珠,暧昧的嗞嗞声响和刁钻的快感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渐渐扭动起身子,只想毫无芥蒂地放声尖叫。
忽然一阵热流绞涌,状似痛苦的低泣声拔高到消失,耿知襄长长低哼一声,花径里急涌出的一股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腥甜魅惑的味道弥漫。
迷离中齐缨睁开眼,只见打开的房门照进外头的亮光,一时间连羞耻都几乎不真实了。
进来的时候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桃子果真鲜嫩多汁,”低笑声飘入耳中,好像隔了一层纱幕,“是么,好齐缨?”
随即是一记重重的嘬吸,莹润湿腻的液体急卷入他口中,花心处顿时激起一道蚀骨一样的电流,齐缨终于支撑不住,扭动着哭叫出来。
事后,她眼眶尚红,但面色发白,同样坐在床头,靠在耿知襄未受伤的左肩,任他左手扶在腰间上下滑弄。
“你叫得很好听,很在状态。”
看她被吓傻了一样,自是今日才知还有这样玩法,耿知襄心情极好,又问了一遍刚才舒不舒服,得到僵硬的回应,再看她的耳垂,还是一样又红又热。
“比以前还要舒服?”
齐缨抿紧了嘴唇不想回话。
“想必是了,你把我的舌头都绞那么紧,差点都能给你绞断。”
哗的一下,她脸上绷得更紧。再想耿至还在院子外,刚才动静又突然又压不住,恐怕都给听了个遍,脑子里短暂的炸开过去,齐缨只觉得耿知襄就是个神经病,受了重伤还是变着花样的想着这种事,跟村头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转过来。”
语调有点冷下来,跟方才低沉的暧昧不同,她出于惊讶扭头回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耿知襄神色总算有点缓和。
“……”对视时一时尴尬,她呆愣一会,下意识拉衣裳就要起身,而他左手拉住她,她起了一半又跌坐回去,砸在他半边身上。
“啊——你没事吧?!”耿知襄脸色确实也不太好,面无表情的,而齐缨虽没有见过他生气,现在却觉得愈发不对:“很疼吗?”
“疼,”他回道,“坐着别动。”
窘迫地维持这个姿势,彼此身上的味道还很清楚,齐缨甚至能听到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短暂的难堪过后,却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所谓了,自暴自弃的话不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
拥坐了很久,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抓紧耿知襄的衣袖,感觉起来,好像她在主动把他拥紧。
“你什么时候能好?”她试探着问道。
这还像话一点,记得在这寨子里只能依靠谁,“很快就好,”他抬手捋顺她头顶微乱的发丝,慢悠悠地说着,“我好了,就不止像方才这般。我要插进你里面,全都射进去,让你叫的比刚才还要好听。”
齐缨呼吸滞了滞,瑟缩在他胸前。
他要插进去,她脑壳里开始嗡嗡响,还要射进去。他肯定会的。而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还不知如何去预防。
二十一什么时候能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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