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嘴角挂着笑意,抬手将眼镜摘下,放到一边,把牌拢起,开始洗牌。
尽苒顿时愣住,她看看眼镜,又看看他淡然的表情,气得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你又耍赖!眼镜怎么能算衣服!你欺负人!”
岑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拳头抵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尽苒气不过,扑上去抓住他裤头就往下拽,“眼镜不算,你要脱裤子,别想糊弄过去!”
他顺从地任由她动作,甚至还抬起屁股方便她扯下。
完完全全把裤子扯离他下身之后,气血上涌的尽苒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以往都是岑凛自己脱的,她还是第一次脱他衣服,感觉……有点新奇,嗯,体验很好。
只是她顺眼一瞥,看到他两腿间早已昂首的巨物,刚降下火气又涌了上来,她轻轻给了它一巴掌,“混蛋,就知道乱翘。”
岑凛被打得闷哼一声,提醒她:“打一下消气就好,再多了小心我也控制不住它。”
尽苒还没让他戴上兔耳朵呢,哪里想那么快结束游戏,她飞快回到对面,乖巧等岑凛发牌。
可惜第二局游戏她输了,她拿着手里仅剩的乌龟牌,哭丧着脸。
而这轮的胜者正手肘撑着膝盖,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扭捏了一会儿,她捏住睡裙下摆,肉眼可见不太情愿地往上提,因为不乐意,她的动作慢吞吞的,岑凛也能跟随她这仿佛慢放一般的动作,欣赏逐渐显露的大腿、叁角区、小腹……随着睡裙从头上扯下,她胸前的玉兔还跳了跳,可爱得不得了。
坐下的时候,她悄悄换了个姿势,把泛着湿意的地方藏了起来。
岑凛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却不提,继续洗牌发牌,开始第叁局。
这次尽苒似乎又回到了第一局的好运,她一次乌龟也没有抽到过,最后要从岑凛手中剩的两张牌中做抉择。
她专注地盯着他的脸,手指在两张牌间来回游移,及时抓住他表情微变的那一秒,唰地将牌抽出。
翻过来一看,乌龟牌。
她犹如晴天霹雳,嘴巴一瘪,气愤地瞪着对面气定神闲的人,这时她还有什么不知道,他在骗人!
岑凛轻而易举地抽中数牌,夺得了胜利。
愿赌服输,虽然她很不甘心自己输了,但也没阻止岑凛给她惩罚。她看着他在箱子里挑挑选选,原以为他会拿出兽耳给她戴,却没想到他挑的是一段丝带。
一段红色带白色波点的丝带。
丝带很可爱没错,但他要用这个来干什么,给她扎头发吗?她不解地问:“这个要怎么‘装饰’?”
岑凛没回答,而是拿了一把剪刀把丝带剪成等长的两段,拎着其中一段凑到她胸前。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后仰,岑凛低声道:“别动。”
尽苒按下后退的念头,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禽兽。
某禽兽捏着丝带在她的小樱桃上绕了一圈,他买的丝带并不宽,缠上去之后还能露出一点殷红,但也就是露出的这么一点,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更加色情了。
一圈之后,他在小樱桃上方打了一个结,然后手指灵活地系了一个蝴蝶结,稍微整理一下,再退开系另一边。
尽苒从刚才开始就脸红红的,虽然那里他已经摸过很多次,也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不管是小樱桃上丝带的触感、不经意间拂过的指尖,还是他喷吐在雪团子上温热的鼻息,都是那么轻柔,柔得发痒。
两个蝴蝶结系好,他退回原来的位置,看她目光逐渐灼热。
她端坐在那里,手指不安地绞着,脸颊红扑扑的,胸前的两团玉兔依旧是那么圆润可爱,只是此时此刻上面多了两个蝴蝶结,包裹着其中的小樱桃,只让它们露出一点点头来呼吸。丝带在剪成两段之后仍旧有些长,它们分别自小樱桃两边垂下,长度大概到肚脐上空,只要尽苒稍微一动,它们就会轻轻地荡起来。
白色的肤,红色的丝带,同样红色的小樱桃,他腿间的巨物兴奋得微颤。
他对自己的“装饰”成果非常满意,心情很好地洗牌准备下一局。尽苒决心一雪前耻,这次拿出了十二分注意力,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赢得了这局的胜利。
“耶!”她举臂欢呼,岑凛见她高兴,也就没有告诉她,这个动作让小白兔连带着蝴蝶结丝带荡得更厉害了。
尽苒兴致盎然地在箱子里翻找,找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兔耳朵,刚想拿出来,又想到某个禽兽刚才的举动,立刻放弃了兔耳朵,转而拿起一段深蓝色的丝带。
她比着长度把丝带剪成叁段,带着有预谋的笑接近岑凛,“嘿嘿嘿……”
岑凛有些意外她也选了丝带,但不同于尽苒方才的躲避,他大大方方地向她敞开身体,无声表达着“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尽苒对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立刻将目光放到他腿间。岑凛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打算,她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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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小白鼠10:某岑姓禽兽 яóǔzん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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