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儿翻了个身,下意识去摸身侧,却发现没有人。
“厉衡哥?”
想起他不久前的不对劲,声音有些惊慌,外屋抽烟的男人目光微动,扔了烟头回屋。
“在这。”
陆萦儿紧张的目光瞬间放松下来,她抱住秦厉衡的身体埋进他怀里,一坐起来就流了满腿根都是精液。
小脸几不可查地红了,秦厉衡提唇笑笑,温毛巾擦着她的大腿。女人侧过脸,瞥着嘴问他为什么跑到外屋去。
“怕什么,嗯?”秦厉衡捏捏她的脸蛋,微微撅起的小嘴都能挂衣服了。“我又不会走,怎么舍得呢?”
她身上沾满他刚刚落下的痕迹,特别是先前那一道红,早就被他又亲又咬的给盖住了。
这个男人不仅疯狂还小心眼,刚刚做的那么狠,无非是因为自己先前在赌场时溜掉的事。
“这些人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不一样。”
陆萦儿忽然开口,男人眉梢轻挑,赞许地亲了亲她的脸蛋。
“是不一样。”
那家旅店里遇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外强中g不堪一击,可这次的不同,他们有准备,被自己一枪爆头的男人穿着特战队员才会穿的衣服,但又不是正规部队。
“这里是墨西哥。”
陆萦儿一句话让室温再次陷入凛冽,他们在的地方是墨西哥,还有一种人也穿这种衣服,却比正规部队要不择手段得多。
而如此有针对X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的故人。
两个人相互偎依抱在一起,日出的第一缕光线撒到窗前又睡着。
他们再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整个汽车旅馆的氛围还算安静,稀稀拉拉的人声,车子比昨晚少了些,幸好一切还正常。
服务并不算好的小店,午饭只能出去外面吃。
同为亚洲人模样的女人整理着盘子,陆萦儿看着食物没有半点胃口,眼中有些无奈。
刚刚在屋里还能听到的人声,在踏出房门的一刻戛然而止。这间汽车旅店仿佛在一瞬间空了,就连餐厅都只有他们两个。
“我没胃口。”
陆萦儿把盘子往前一推,秦厉衡拢着她脑后的头发,眼见着擦盘子的中年女人耳朵动了动,回过头来笑岑岑地望着她们。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安静的小餐厅里开始不间断地涌进人来。
肤色黝黑的壮汉,手臂上刺着这样或那样的图案,他们大口嚼着食物,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
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到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将秦厉衡与陆萦儿的目光拉去。
他与这些人的气质太不同,白衬衣衬着俊脸,眉目y朗,五官鲜明又挺立。与秦厉衡有些相似,可眼瞳过于淡然,年纪不大却有种看破俗世的解脱。
“我可以坐这儿吗?”
餐厅里人虽然不少,但也不是没有空的桌子,他一进来就直奔秦厉衡这桌而来,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可以。”
秦厉衡想看看他做什么,揽过身侧的女人,搂得离自己近了点。
“这位先生很爱你的妻子啊,你们是新婚吗?”
自然的客套话,却引得所有人都看向这边。年轻男人晃荡着杯子,冰块磕着杯壁,炎热空气附在上面结成一层厚厚的朦胧露水。
“我想请二位出去看看风景,方便吗?”
窗外是g枯的砂砾和几棵高大的仙人掌,哪里有什么风景。两个男人的视线碰在一起,不让彼此的黑瞳在半空中交锋。未几,秦厉衡勾了勾唇算是应允。
三个人站起来,他们突然要离去的信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蹙起眉,伪装的短暂祥和再也进行不下去,各个图穷匕见。
“萦儿。”女人循声回头,眼中泛着兴奋的灵光。在家里父亲宠爱她,从来不许她真的厮杀,哪怕是碰伤了腕子都会心疼半天。这种刺激她并不能经常遇到,所以神色竟比秦厉衡还兴奋。
最先开始进来的两个男人手已经摸向身后,秦厉衡淡淡睨了他们一眼,薄唇微抿,椅子瞬间踢飞出去在空中旋转几周,钢铁制成的椅腿坚硬锋利,将两人的穴口砸出红印。
女人抬起手臂,无一刻拖沓,子弹利落射进他们眉心。
h红白三色相掺的脑液流出来,她舔着嘴唇靠在男人身后。
“我掩护你。”
秦厉衡仰起头,血红的目光中杀戮与狠厉碰撞。他只顾眼前就好,身后的障碍萦儿会一一扫清,那双柔软清素的手,能温柔抚摸他的身体,在承欢时抱着他的后脑安抚,也能拿着枪,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
年轻人终于露出一点笑容,也靠近他们。一时间小餐厅里火光四S,火药味骤起,汩汩血流在地上汇成小河。
落地的透明玻璃,阳光在这里散开光晕。秦厉衡下颌紧绷,照着眼前的人重重踢了一脚,他脑袋便失控后仰狠狠撞上去。
用力之猛,积着尘土的厚玻璃上炸开一朵黏腻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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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而如此有针对X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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