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身下人的口技已十分的娴熟,将他的囊袋卷入口中用舌头搅动,细细舔过肉棒上的沟壑,又在马眼上又吸又吹。才不过几分钟,他竟然已经有想射精的冲动,心中又不免泛起一丝酸意。
景斓是完全跪在地上,他自然想扶她起来,而她却死死地箍住自己的大腿。舌头卷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发出音节:“射...给...我...”
他哭笑不得,他只要想到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深入她的喉咙会让她作呕这件事就能把自己吓萎。
“斓斓,这样我射不出来,真的...”
景斓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把他摁在床边坐好,从花穴里捧了一手蜜液涂在胸膛,然后聚拢着自己的雪乳去磨蹭着他那阳物。
韦林泊真不知道她哪里学会的这么多花样,但他的阳物在她的乳间进进出出而摩擦出的血痕却让他全身沸腾,他捞起景斓挺身贯入了她的小穴。
“我不是怕你弄脏,我是怕我忍不住,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哥哥…”
她坐在自己身上律动,他便有空将刚刚那诱人的乳球含在口中,又吸又啄,蓓蕾变得红肿挺立。
“另一边也痒...”连忙去吸另一边,她还不满足,用力挤压着绵乳好让他把两颗蓓蕾一起含在口中。
“贪心。”
“好棒...哥哥的鸡巴好棒...嗯嗯就是哪里...啊...”花穴内蜜液喷涌而出,她喘着粗气在他的胸膛流连。
浪叫越来越放肆,景斓恨不得榨干韦林泊。她示意他,压她在门上做,想要更刺激。
庄园内虽均采用了厚重的木门,但如此激烈的性爱只要有人路过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愿,不愿心爱女孩的呻吟被别人捕捉了去。
她走向门口,贴在门上双臀向后翘起,玩弄着自己的花穴。
一边手指插入花穴,一边手指揉搓着花核。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他的古朴袖扣,她想起来那是他们一起在布拉格广场买的。金属袖扣上的凸纹碾压着阴蒂自是酸爽不已,但还是不够。
她一边享受着高潮来临的同时一边又感受到巨大的空虚,自己的手指怎么比得上韦林泊的那物?
“啊啊...哥哥...求你用大鸡巴肏我...啊...要到了...想要哥…哥...”
深色的木门,雪白的娇躯,红肿的花穴,那把自己玩到高潮的人儿身体抽搐着死死地贴着木门,口中又唤着他,求他肏自己,花液已经悬空直直地往下落。
景斓不知道的是,用眼神交流这件事是他们的之间的互动,即韦林泊也喜欢看她。
比如此刻,看着她趴在门上自慰,韦林泊也兴奋到了极点。
坐在她身下含住她的花穴,高潮还没褪去的花穴被猛吸更加无法克制身体的颤动,他托住她的蜜臀不让她滑落,舌头钻进花口中又戳又顶,将她手中的袖扣拿过来也在她花核上不停刮过,甬道内蜜液瞬间喷涌而出,连他的嘴也无法接住那潮吹的巨流,整个下颌都糊满了黏腻的液体,而他的眼中过近而失焦的雪白肌肤、黑色毛发和鲜红的小穴更时刻引诱着他。
“呜…韦老大…你好坏…我难受…呜…啊…”连续的阴蒂高潮让她的身体又酸又软,只想要粗硬的巨龙将她贯穿。
他此时才起身,对准小穴插了进去,刚刚高潮过极度收缩的花穴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要坏了...啊啊啊….”她整个身体更是颤抖不已,花穴内像有一百只触手般死死地吸住他的肉棒,他也爽得头皮发麻。
轻吻着她的背,韦林泊开始新一轮的猛攻。
“彭星瀚还真没说错。”韦林泊不由自主想起了“你没发现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操她她更兴奋吗”这个理论。
“唔...他么,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景斓根本没听懂韦林泊在说什么。
她精疲力尽躺在韦林泊怀里睡觉,直到宴会结束彭星瀚来找已经消失了大半天的两人。
韦林泊关了灯,自己却没有睡着,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得拍着景斓像是在哄婴儿。
彭星瀚开灯看到得便是这样一幕,韦林泊赤身裸体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儿。空气中淫乱的气息、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地板上、桌上已经干了的水迹,景斓并未被被子包裹住的布满吻痕的躯体,韦林泊身上是更为恐怖的抓痕和咬痕,都显示着这两人到底做得有多激烈。饶是彭星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看到这一幕也嫉妒得不成样子。
和韦林泊在门上啪啪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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