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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快穿]颜控总是在撩我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要被迫着接受这个事实,顾暮谙伸手擦眼泪,却粘的睫毛上都是血,样子就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都近乎支离破碎。
    李决明的身影走近,将顾暮谙揽进怀中,而顾暮谙带着的血将他原本洁白的衬衫染上了鲜红,但是他毫不在意,低声安慰顾暮谙,语气轻柔地仿佛能融化坚硬的冰川一般温暖,“现在你该信我了……不要哭,忘记他……”李决明伸手帮他拭去眼泪。
    “走吧……”他再度抱起顾暮谙,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秦牧之。
    暮谙只能依赖他的感觉很好,取下暮谙的眼角膜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那怀抱中如被惊到的飞鸟般单薄的身形让他心底里忍不住泛起的矜恤之情。
    回到了原来的房间里,李决明径直将顾暮谙抱到卫生间里。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让顾暮谙洗干净。
    顾暮谙一进浴缸,便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李决明的袖子,脸上是既无助又渴求的表情,他现在既对李决明有着深深的厌恶却又不得不倚靠着他,一个刚刚失明毫无安全感的人被顾暮谙演绎的生动形象。
    浴室里很安静,只剩下水流的声音,那水静静地放着,然后越来越多,逐渐浸没到了顾暮谙弯曲着的膝盖上方。
    水已经放满了。
    但是李决明没有伸手去关,任凭着水流逐渐溢出浴缸,眼神也越来越炽热。水沾湿了顾暮谙的衣服,让其紧紧的贴着肌肤,春光骤显。他的视线几乎要化作火光将顾暮谙身上仅存的几片布料燃烧殆尽。
    李决明脱了沾满血迹的鞋,穿着衣服直接走进了浴缸,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但也只能容纳而不能过多动弹。
    他倾身压在顾暮谙的身上,将他屈起的腿拉直。瞬间顾暮谙便没了支力点埋进了水中,又是一片水花四溅了出去,而上方的水流也在不停放着水,重新注满这里。
    要不是李决明下一秒也埋进了水中,顾暮谙差点就以为李决明现在是想溺死他了。
    水下,顾暮谙睁着眼睛,缺氧的感觉让时间变得都有些缓慢起来,他看着李决明一点一点接近他,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在他的口中渡气。
    四片唇相碰,柔软而情深的一个吻,李决明的心跳也在一点点的加速,那充盈在胸腔中的甜蜜让他勾起的嘴角,吻的更加深入。褐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却没有缘故的让人觉得他已经彻底沦陷。
    短暂的一个吻过后,他伸手擦干净顾暮谙脸上的血迹,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深情款款道:“我爱你,所以也请你爱我……”
    他要得是不是太多了……一个人的爱哪能那么容易就给出去呢?
    上方的灯光照下来,而逆着光的那人,情深无比。当爱的过深,那先爱上的人就卑微到了尘埃里而不自知,爱确实很美妙,能瞬间让人抓狂,也能瞬间让人愉悦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啦
    第38章 斯德哥尔摩情人(八)
    “你是我的……不准爱上其他人……就算你不爱我,你的爱也不能分享……”李决明的将顾暮谙从水中捞出,抵在浴缸边上,手掌扶着他的后脑,鼻尖对鼻尖。
    经过水的洗礼,两个人的头发都疲软的贴着头皮。李决明的眼神柔和,又亲吻了一下顾暮谙的唇瓣,捧着他的脸,满脸的认真,“即使你只爱你一个人……”
    李决明松开顾暮谙的脸,用力的抱住他,两层衣物原本就轻薄无比,加上入水更是让人感觉到肌肤的温度,他将脸埋在顾暮谙的肩窝,抑制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嘴角处有一个好看的、浅浅的梨涡,“真是太好了……”
    李决明搂的愈发紧,迟迟不愿松开,那紧闭的双眼中,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够了,松开了顾暮谙。李决明挑起顾暮谙的下巴,揉搓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瓣。此时的顾暮谙,已经完全丧失了生活下去的意志,但那越加消沉的双眸不仅没有丧失往日的光辉,反而散发除了独特的颓靡之美。顾暮谙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顺着眼角从脸颊上滑落,无端像是泪水,他连任何光也接触不到,只能紧紧得抓住李决明的衣角。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李决明摸了摸顾暮谙的头,似乎是在幻想着自己话中的内容,“要是你的腿一起断了,连路也不好走了,那样我就可以一直抱着你了……”
    “不……不要……”顾暮谙无神的双眼中毫无交点,只能茫然的看着某一处,但语气里还是有些抗拒,捏的李决明的衣角都有些发皱。
    “别怕,我不会忍心这么对你的……”李决明爱怜的抚摸着顾暮谙。
    怎么不忍心,你都弄瞎我了!
    “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李决明替顾暮谙脱掉了衣服,看着他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瑟瑟发抖的模样又拿起淋浴头替他冲洗了一遍。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但垂下来的袖子也有些麻烦,他将袖子挽起,而顾暮谙低着头等待着自己的听话的神情,莫名的让他忍不住凑到顾暮谙跟前吻了他一下。
    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不再只是单纯想帮顾暮谙重新干净身体,反而在同一处摩擦了过长的时间,停留的时间越长,他想要的就越多……这样的顾暮谙让他起了一种别样的心思,一种残暴的心思,不单单是保护欲,还让人更想凌虐他的想法……
    顾暮谙的长相原本就属于较为阴柔的长相,当那种阴柔逐渐张开就变得较为强势,如今他垂着眼帘,用着令人沉迷于此的声线念出李决明的名字,那样的强势就减少了几分:“决明,我现在很难受……”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顾暮谙的声音愈发让人心碎,里面已经听不到一丁点的生机。如同急需水的兰花逐渐开败,却固执的要在在自己生命逝去前亲手了结。
    “不要这么想……”李决明轻抚着他的背部,享受着来自顾暮谙的仰赖,“你很健康,会活很久。”
    顾暮谙蜷缩起来,将自己困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挣扎着不愿被救赎。
    李决明的声音轻而柔和,“你会好好的活着,然后和我待在一起。”
    顾暮谙没有说话。
    李决明把这个当成是默认,然后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牵绕和缠绵,脸贴着脸,细细的品味着这久违的时间。
    顾暮谙的眼睛被水汽蒸腾的有些泛红,却依旧无神,他只是呆呆的抱着膝盖,任凭李决明的动作,无论是擦洗,还是带着其他因素的抚摸,都无比听话,乖顺的像个新生的羔羊。
    ……
    洗好了澡,李决明让顾暮谙站起,拿出一个吸水的浴巾把他的下半身裹了起来,自己也草草的冲洗了一遍起身,动作流畅自然,丝毫不像知道有人在看似的……也许是根本不在意。
    穿衣服的动作也很优雅,像个教养良好的贵族,腰板挺得很直,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凌驾于他人的优越感,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带着水汽的头发被他擦的半干一股脑地梳到了后面,根根分明,禁欲而引人瞩目。
    这是真正的李决明,不是温柔的,但却比任何时候还要耀目。他看不起任何人,带着和顾暮谙截然不同的自傲,已经无需伪装的他褪去了斯文,变得迷人又疯狂还有着异于常人的固执。
    他拿起另一个浴巾,将顾暮谙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出了浴室。
    李决明擦着顾暮谙的头发,干了之后弯腰将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从耳际吻到嘴角。
    顾暮谙迟钝的抬头,像是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似的,迷茫困惑,比妖冶的神态要更加动人。
    秦牧之在已经被吊着很长一段时间了,手腕伤上加伤,已经疼到没有了什么知觉,供血变得缓慢起来。而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闷在密闭的空间内有些发臭,没有人能习惯和尸体共处一室,无论他适应了多长时间,室内的一切都如同放映机一幕幕的在他的眼前重新开始走着胶卷。
    他拿起了刀,明明自己清楚的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正确,他却连停下自己的举动也做不到。
    秦牧之杀了人,被杀的那个人他并不知道无不无辜,他只知道这个人和他无冤无仇,却把他注射了麻醉剂而躺着无法动弹任他虐杀。那人眼中的瞳孔在他刀挥舞过去的时候骤然缩小,身抖如筛,害怕极了。而他不仅没有停手,还剖开了那人的肚子,把他的大肠拖了出来,那种黏黏的血滑滑的肠子握在他的手中,让他一经想起便忍不住眩晕。
    那人胸腔里的心脏还没有完全停止跳动,连上面接着着血管清晰分明,血放的越来越多,那人的头被迫趴在地上,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自己的血液吞了进去,再从脖子处被割开的喉管流出去。那人痛的哀嚎,叫的撕心裂肺,像条蚯蚓一样疼的满地打滚,所经之处都是一片血滩,那一小节被碾烂的肠子,是他自己在地上蛆动磨烂的。
    “求求你,别杀我……求你……我错了……”那个人跪在地上朝秦牧之磕头祈求的声音一遍遍地在他的耳边绕着,就像根本没有死,只是趴在了他的肩上,重复着祈求的话语,逼着他的神智混乱,在那人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清醒过来以后,他的衣服已经满是血水,他忍不住干呕了好多下,却因为没有吃过多少东西而一点东西也吐不出来,胃里直泛酸水。
    从杀了人,再到接受自己杀人,中途他目睹了李决明欺骗顾暮谙的全部过程,越是悲伤就越是愤懑。
    秦牧之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又痛心于他自己的不敢还手。
    自己太懦弱了,根本就和李决明口中的苟延残喘贪生怕死的蠕虫有什么区别呢。秦牧之笑着,咳嗽出了眼泪,不怪他的嘲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杀了人之后的第一时间他是无法接受,是怕……怕的只能靠着别人的话来转移注意力……
    直到当李决明告诉顾暮谙地上的那具尸体是他的时候,顾暮谙的心死,同样的,也代表了他的绝望。
    秦牧之变了,想法彻底颠覆……
    杀了一个人是杀,那么再多一个也完全不会多余……
    秦牧之的眼神里泛起了诡异的红光,他的人生本来是逐渐美好起来,却被李决明一一摧毁……他恨自己,更恨李决明,是他毁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那种消极的心态彻底影响了他,换做从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心甘情愿的杀人,然后承担法律责任,他只会回以一个微笑,把这句话当成是玩笑,随后转耳即忘。但现在这成了事实。
    空气中的诡密的气氛愈发浓厚,似乎有着迷惑人心的味道,那从他手上滴下来的血混着汗,顶端沾着白色的液体。
    秦牧之很饿,他要有足够的力气反抗那人――只能有一个选择。
    秦牧之用牙齿咬断了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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