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醒来之后并不能接受自己被强奸的事实,虽然作为第一次的青年把原主整的很惨也没有后续处理工作,但是青年整个过程都是无意识的,虽说是上方位置但是属于被侵犯的范畴。
发现一整晚并不能使青年爱上自己,原主便将青年囚禁起来,一次不行,多来几次。而无法度过自己心里那关的青年面对原主根本无法硬的起来,每次都是依靠着原主喂的药才能让自己沉迷于此忘记一切。
如此下去,青年日渐消瘦,最后选择在原主出去时自杀。
回来的时候原主发现了死在浴缸中的青年,悲伤的无以复加,便也拿起青年先前自杀的匕首自我了断了。
原主是真爱青年,但是选择的方法用错了,直到亲眼看见青年的死亡他才明白,青年难过他也难过,那为什么不稍微听一听青年的话?青年从来没有爱过他,而他也只顾一意孤行,生生地扼杀了青年,到死才明白这么个理。
要是秦牧之能够心甘情愿爱上他……
…………
“嗯~”
旁边的一声呻吟打断了顾暮谙的思绪,他转头看了一眼在朦胧中睁开眼睛的青年,喉中干涩,半天才挤出了两个字:“牧之……”
秦牧之原本还有些睡的迷糊了,听到这声立刻清醒了不少,但依旧将头转向一边,并没有理会顾暮谙。
脖颈处青色的血管蔓延向下,皮肤白的近乎透明,一看便是常年不接触阳光,蜿蜒在脖颈上的还有五指痕,身上半青发紫的掐痕比比皆是,尤其是背上的抓痕更是严重,破皮流血干涸在皮肤上。
只有亲眼所见才知道为什么青年最后选择自杀结束这一生。
原主不仅仅在性事上强迫青年,甚至还患有躁狂症,其他事情上也必须得到青年的完全顺服,一旦不合心便非打即骂,犯病时更是朝青年下了死手。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让青年放弃逃跑的念头。
“我……”顾暮谙看着秦牧之满身伤痕,犹豫着开口,“你的身体要紧,我还是先帮你上药。”
说着掀开被子下床,帮秦牧之盖好被子去拿药包。
上药?
秦牧之听到这两个字,就止不住的在心底发怵。
顾暮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帮他上药了,但是从来都是在药上也抹上催情的药剂,到了一半便看他陷在□□中情难自已求着让他解决,明明心理已经疲惫不堪,但硬生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顾暮谙让他更加觉得自己屈辱。
即使这些事情已经做了不下数次,但是秦牧之并没有习惯,他甚至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就不自觉的颤抖。
拿回了药包,顾暮谙再次掀开被子,饶是之前看过,在仔细看时,秦牧之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仍是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些伤有些不是原主打的,还有些是秦牧之自己自残留下的伤疤,实在忍不了的时候秦牧之认为自残还觉得稍微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疼吗?”
顾暮谙这句话刚问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不疼,眼看着都触目惊心。
秦牧之背着身没有回答,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捏的指甲泛白。
顾暮谙挖出一大块软膏,细细的在秦牧之的伤痕上涂匀,边上药边说着话,也不管秦牧之又没有在听,絮絮叨叨地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牧之,这些天我想过了,既然你并不喜欢呆在这里,那么我同意让你离开。”
事情当然是要尽早解决,原主不知道秦牧之的心理,但是顾暮谙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的可却偏偏是原主自己忽略的――放秦牧之自由。
但是放了秦牧之,要是再接触更是难上加难,能够接触到了外面的生活,会让秦牧之彻底摒弃这一段被囚禁的日子。一旦出了这个门,秦牧之不仅不会像现在这样抱有着一丝渴望,甚至还会嗤之以鼻。
所以,顾暮谙要做这个好人,主动提出放秦牧之自由。
这样不仅不会让秦牧之怀恨在心,更是连那唯一的仇恨点也会消失。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发病,让秦牧之心疼,然后主动要求留下,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直到两人之间的隔阂完全消除,才能彻底放秦牧之离开。
这句话是秦牧之在梦中见了无数次的,现在突然听到它在现实中出现,他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仅仅迟疑了两三秒,秦牧之便坐起身直视顾暮谙,眼中的希冀晃得顾暮谙差点有些心痒痒。
“你是说真的?”秦牧之的腔调有些轻颤,他不敢置信的重新确认了一遍。
“嗯。”顾暮谙点点头。
接着就是一个充满热度的拥抱将顾暮谙直接推倒在了床上,秦牧之的手臂紧了紧。
――谢谢你。
这个时候顾暮谙终于知道为什么原主喜欢秦牧之了,一个对待任何事物都抱有极大的热情的人。即使经历过那么糟糕的事情他依旧没有丧失本心,在得到原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自由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感激。
秦牧之闭着眼睛和顾暮谙接吻,从耳际到嘴唇,没有一处不是按着顾暮谙喜欢的顺序。
感受到了某个硬物抵着自己的小腹,顾暮谙才惊觉――
他居然忘记了原主在药里面混的东西了!!!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来取悦我。”顾暮谙说。
秦牧之皱眉,撑起双臂疑惑的看了看顾暮谙,将顾暮谙的头发拨了拨,“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但你愿意吗?”顾暮谙装得一本正经。
要是让秦牧之真正的爱上他还得要从性方面做起,原先秦牧之一直是被动的接受,完全没有尊严可言。
秦牧之趴在顾暮谙的胸膛上,听着顾暮谙平缓的心跳声,哑声回答他:“这是最后一次了……”
――明明让自己出去他比谁都要难过,却一点也不愿意让他看出来。
秦牧之抬起头直视着顾暮谙,吻向他的喉结。
顾暮谙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了两下就感到一阵濡湿。
“你走吧,我怕你再不走我就不愿意让你走了。”顾暮谙推开秦牧之,赤着脚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干净的衣服抛给秦牧之。
正说着话,顾暮谙又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他明知道是他自己愿意让秦牧之离开,但是内心深处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能放手,要是秦牧之离开他,那他的世界会黯淡无光,他不能离开。
顾暮谙的双目赤红,一步一步走回床边。
秦牧之一看顾暮谙的模样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便被一拳打偏了头,脑袋猛地撞在的墙上,没等秦牧之回过神来,又被顾暮谙的另一拳砸的头昏眼花。
“暮谙!”
秦牧之伸手挡住他,但是发病的顾暮谙力气大的惊人,只是抵抗了两下就顾暮谙拽到了墙角,接着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了秦牧之的眼前。
顾暮谙凑近秦牧之,和他接吻,根本不能算是接吻,只能说是撕咬。
顾暮谙吮吸着秦牧之的唇瓣,用尖利的小虎牙的咬破了他的嘴唇,然后再次舔舐干净。
…………
“对不起。”
顾暮谙发疯完忽然松手抱住秦牧之,然后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喃喃道:“对不起……我会改,所有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改,我一想到没有你的日子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顾暮谙的声音渐渐隐去。
秦牧之愣住了,在狂躁之后他听见耳边顾暮谙的声音。
顾暮谙在向他道歉,不停地重复那三个字,还有那极力隐忍的啜泣声。
秦牧之突然有些莫名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按进水里拼命挣扎还是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那种从顾暮谙身上传来的不安感像海水一样将他包围起来。
那脸还在隐隐作痛但又被顾暮谙捏住了下巴和他接吻,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他吻的很小心。
秦牧之的眼睛是睁着的,他看着顾暮谙闭着眼睛吻他,还有那温热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出,滴在了自己脸上,那已经冰冷的泪径直烫到了他的心里。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了顾暮谙的情感,那么悲伤,无助――顾暮谙哭了。
――即使是在多疼的时候他也没有见过顾暮谙留下过一次眼泪,无论是他拒绝顾暮谙的表白时的大发雷霆,还是犯病之后的颤抖抓狂。
“我不走了。”秦牧之伸出手轻拍顾暮谙的背安抚着他,“至少等你的病好了。”
顾暮谙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目的完成!
利用一个人的同情心,确实很可耻,尤其是在对方是真心为他好的情况下,但这就是任务啊。
自从那天之后,顾暮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很少发病,甚至连性瘾也很少犯过。
“性瘾和躁狂症对顾暮谙来说是差不多,两者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融合,以前一天不做都很少,不管是早上,还是中午,只要顾暮谙在这里来了性质,在床上做一天都是有可能的。
虽然更大的原因是顾暮谙想放纵自己,而不是性成瘾,不过把纵欲这种事情强行安了一个性瘾的帽子,不是更显得被迫接受吗?这样一来施暴者的原因又有了一个很好的由头。
原主的性格本身就无比强势,要是他适时的一点流露出可怜或者遵从,就能把秦牧之抓的死死的。
这些天顾暮谙绝口不停和性有关的事情,就像在履行他之前说过的话。
秦牧之没有走,顾暮谙也常来,不过和以前不一样。
最近顾暮谙好像变忙了很多,他来的次数少了,但是每次来都会给他带一些小玩意。那个在角落里定格了很久的小乌龟就是前些天他带来的。
今天早上顾暮谙来了,但是没待多久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顾暮谙是h公司最年轻的独立董事,工作很忙,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公司里度过,现在更是少见人影。
而一旦顾暮谙走了,空荡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秦牧之一个人,久违的孤独,不同于之前的心境,大起大落之后就是一整空虚。
出了房间,有几个服侍的管家在走动,但大多对秦牧之视而不见,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唯一任务就是防止秦牧之逃出去。
秦牧之赤着脚踩在地面上滑行,又抓了抓头发,发了会呆放空了神思,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事情。他的心情有一点愉悦,不知名的由来,即使这里他已经走了无数次,但现在再走又多了一点新鲜感。
窗台上的盆栽多了,不再死气沉沉,以及冰箱里的食材,还有自己身上逐渐愈合的疤痕随之脱落,长出了新肉,这一切似乎都没怎么变,位置不变,顾暮谙连提也没有提起过,但是这些地方就是在悄悄的改变。
要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以前的秦牧之,他绝对不会相信他会主动留下的,就是一个月前的秦牧之也不会相信,但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们之间相处的还算和谐,不管是回来时顾暮谙的拥抱,还是每次主动的亲吻。秦牧之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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