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画家里对她的要求很严格,从小,她就按部就班地上学、上补习班、上兴趣班,性格也是温柔和顺,说难听点就是逆来顺受,父母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上高中时,即使有些叛逆心,但她仍旧没有叛逆的勇气,一直这么乖乖巧巧的做着父母眼中的好女儿,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这个星期六,老师通知她跟着一起去敬老院做慰问,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带着相机去给他们拍照,以及和他们拍照。
摆拍这种事情她在学校里就知道,也见过不少,虽然心里并不认同,但看得多了,几乎也可以说是习惯了。再说,身为一个讨老师喜欢的学霸,这样的摆拍让她多了不少露脸的机会,也挂了不少照片在学校的光荣榜和大事记中。而这周六的敬老院慰问,也是这样一个机会。
星期六这天,陈知画早早地就起了床,吃了早餐前往学校,然后跟着老师和校领导携带礼物乘车前往那所敬老院。敬老院离学校大约有一小时左右的车程,离了大路,又在小巷里七弯八拐地走了大约一刻钟之后,他们才来到了目的地——xx敬老院。
这所敬老院被隐藏在居民楼之间,很不起眼,但是进去之后陈知画就知道这其中内有乾坤了,虽然外面看着就是一栋破旧的建筑,和旁边那些居民楼没什么差别,只在公寓楼前多了一个带亭子和池塘的小花园,但是进入公寓里面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房间都被装修得十分豪华精致,家具也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那类,窗帘则有两层,靠外的那一层厚重遮光,但是看起来比较简陋便宜,而内层虽然轻薄了些,但非常漂亮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
敬老院里的老人在校领导带来的校工的安排下载公寓楼前排成几排,又拍了一些送慰问品和接受的照片,最后一起照了合照,这才说说笑笑的进了公寓楼一楼的大厅。
大厅是专门用于会客的,又很大的空间,除了布置得很是舒适的沙发座椅外,最深处还有一个红色的舞台,陈知画猜想,是有人来敬老院慰问时,会给老人们表演节目,所以才特意准备的。她听一些同学提起过,去敬老院慰问的话,需要和同学一起准备一些表演节目……不过今天这次应该和他们说的不同,毕竟来的大多数都是学校领导,而她这个学生还是为了拍照来的。
陈知画这么想着,却听最前面和敬老院负责人谈笑的校长笑着说道:“今天我们还特意准备了一个节目请各位领导观看,哈哈,先给小辈一些时间准备,咱们这边上几个菜吧!”
她正一头雾水,却被身边的老师暗暗推了一把,然后拉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这应该是用来准备节目的准备室,只是老师这时候拉她进来做什么?如果是表演节目,那为什么之前不通知她提前准备?现在的话,有些晚了吧?
心里正有些不祥的预感,她就看见老师拎着一个塑料袋在她身后进入,然后带上了门,转身对她说道:“把这衣服换上,然后去那边的台上……不用你唱歌跳舞什么的,只要台下的领导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可以了。”
陈知画:“……啊?”
老师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啊什么啊,按着老师的话做,或者说你这个学期的期末不想通过想挂科了?”
陈知画睁大了眼,明白过来,她的老师分明是在威胁她!
如果她不按照老师说的穿上她准备的衣服去那边的台上,她就会让自己期末挂科……甚至,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如果陈知画不是个学霸,或者说她不是那对对她的学业非常看重,却并不是看重她这个人,而是看重她的成绩能不能让他们好好炫耀……如果挂科,他们绝对会狠狠惩罚她的!想到小时候因为状态不好而差了一分没有到达90分,因为没有得到100分而犯了大错的自己被父母惩罚的事情,陈知画忍不住颤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是我……
她不知道,他们之所以选择她,就是因为她的家庭原因,比起她,他父母更看中的是自己的面子,而她想必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因为别的因素挂科,而就算被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告诉父母,因为这样会有损他们的面子,到时候等着她的恐怕不会是软言安慰,反而是质问和责备。
更甚者,陈知画的父母极有可能会帮助校方掩盖消息。
虽然心里怀疑这陈知画究竟是不是她爹妈的亲生女儿,甚至于有些同情她,但老师还是没有选择放过她。要怪,就怪她自己命不好生在这样的家庭还替她选了这样的学校吧。
“快把衣服换好,然后自己上那边台上去,这些都是年纪很大的老头,以他们的精力来看应该不会折腾很久。”老师想了想,说道。
只是老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敬老院虽然是敬老院,也有老人住在里头,但却并不是一直都是同一批人,而是周期性的一波一波地来,而且来的并不全是位高权重的老人,还有大腹便便的富商,以及脑满肠肥的官员等等。他们偶尔有兴趣的时候才会来这边,每次来,都会招来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作陪,而各类会所、公司,甚至是学校也乐意让一些听话的小辈来这里让他们赏玩。
这一次,来敬老院里“玩”的,便不只是七老八十的,还有中年的那种人。
“老师,你们到底打算做什么?”陈知画捏着手里刚被老师递过来的布料,低头问道。
“你别管这么多,只要乖乖听话就行。”老师皱着眉头不耐地说道,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只要你让他们开心了,这学期选学生会长的时候,连校长都能给你投上一票。你看看今天来了多少校领导?这都是你的机会,陈知画,有机会就要懂得抓紧机会,这样才能成功,你明白吧?”
陈知画愣了愣,她当然是想要成为学生会长的,但还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机会……不得不说,她动心了,如果能够让校领导们都投她一票,如果能够成为学生会长……是不是爸爸妈妈就能夸夸她了?
“明白了吗?陈知画。”
“我……我知道了。”陈知画低着头,半晌之后才微微点了下,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也不在意老师还在这个小房间里了,直接开始脱下外套换衣服。老师见她乖乖开始换衣服了,也安下心来,点点头就开门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陈知画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只是在推开门之前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推门踏上了那铺着红色丝绒的舞台。
见她出来,坐在沙发座椅上的领导和贵宾们都朝她看了过来,眼里闪着光,嘴角带着笑,却让陈知画不太舒服。她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那些带着淫秽色彩的目光,只是她现在穿着的衣服实在不足以达到目的,它们太省布料了……陈知画此时穿着的衣服是老师给她准备的旗袍,粉底白花,白色盘扣,看起来很清纯的样子。只是它虽然说是旗袍,但款式实在说不上正常,侧面的开叉几乎开到了腰上,而且整个裙子的长度比超短裙还要短,连大腿的一半都遮挡不住。
如果陈知画关注过这一方面,就会知道,这是一件情趣旗袍。
陈知画穿着高跟鞋站在台上,微微缩了缩身体。她听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解说……“欢迎各位来宾光临xx敬老院,各位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那我们废话不多说,这就开始——台上这位小妹妹是咱们xx学院的高材生,今年十八岁,又跳级记录,现在是大二学生,曾获得……”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男声将陈知画的详细资料一一介绍了,包括她的姓名、身高、体重、主要经历等等。陈知画默默地听着,心里有些忐忑,她已经猜到老师让她上来是要做什么了,但是,为什么要把她的信息告诉这些人呢?她正满心不安,就听见那从音响中传来有些失真的声音对她要求道:
“接下来,请台上的妹妹为第一位上台的贵宾服务!”
服务?什么?
陈知画愣了一下。还没弄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见到一个头顶已经光溜溜,只在周围留下些许毛发,呈现油腻腻的地中海发型,身材略有些发福了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上来。他显得有些兴奋和迫不及待,先是转身朝着台下坐着的人笑了笑,然后说道:“先让我尝尝这位高材生的小嘴儿吧。”
“当然没问题,在这台上,她就是属于你们的。”
听到这话,陈知画犹豫了一下,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听他们的,但确切该怎么做,她还是心里没底的,好在陈知画向来听话,所以那些微发福的中年人把她往怀里带的时候她没有拒绝,然后她就被那个伸手揽住自己肩膀的中年男人嘟着凑过来的嘴给吓了一跳……陈知画止住自己后退一步的冲动,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就当这是个帅哥吧,就当他是未来的男朋友……迟早都会有这一步的,反正……
虽然这么想着,陈知画也还是觉得有些恶心。不仅是因为闭眼之前看见的那一张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的脸,还因为鼻间闻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属于老男人身上的那种异味而有些反胃,再加上这中年人像是第一次亲吻年轻女孩那样,动作激烈急切而显得有些猥琐,将她满嘴都涂上了他自己的唾液不说,还饥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即使不怎么痛,也让陈知画觉得恶心不已。只是陈知画心里才升起后悔的想法,那中年人就急匆匆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头,露出那陈知画看了之后既觉得小,又恨不得自戳双目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把她按蹲在地上,用那根体积不怎么尽如人意的鸡巴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蹭了蹭,示意她张嘴含进去。
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
陈知画犹豫了一秒,然后伸手握住了眼前这根肮脏的玩意儿。
手里传来温热粘腻的触感,她感觉和一般的皮肤还不太一样,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手感其实还不错,但上头腥臊的味道让她有些受不了,陈知画撇过脸皱了皱眉,然后闭眼把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虽然陈知画心里告诉自己要顺从,但事实上,她多少还是表现出了抗拒。但台下的那些人并不在意这个,或者说,某些人想看到的就是小女孩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听从他们摆布的场面。那些校领导和位高权重的来宾坐在台下,看着漂亮的女孩闭着眼张大嘴生疏地将中年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里,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那正被她无经验地伺候着的中年男人显然没有耐心等她慢慢摸索,扣住小姑娘的头,喘着气开始摆动起像水桶一样的腰,带动鸡巴在她嘴里抽插运动。
小姑娘脸上露出悲苦的表情,当然,这样被男人在嘴里操干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但按着她的脑袋深插浅抽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是陶醉不已。虽然平时这样的活动也不会少,但陪他们玩儿的都是浓妆艳抹的贱货,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逼都松了,这样的高校女学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操看起来这么乖巧漂亮的,可能还是处女的小姑娘,不只是这中年男人,台下的人都有些兴奋。
中年男人两只手抱着陈知画的头在她嘴里冲刺,那鸡巴插得极深,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胃都要被捅到了,胃囊催促着她不断干呕,却无法制止那根恶心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肆虐,她只能大张着嘴,按照台上人的吩咐努力收住牙,不让牙齿碰到中年男人的鸡巴。她紧闭着的眼角不可抑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来,嘴角无法咽下的唾液从通红的脸侧流下,粉色的小嘴被鸡巴磨蹭得又红又肿,还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和中年男人的体液。
中年男人按着陈知画的脑袋在她紧窄的咽喉里一阵冲刺之后,狠狠将自己那根鸡巴插进最深处,直抵着她的胃射了出来。片刻后,他终于停下了下身的抽搐颤抖,满足地将自己从这被蹂躏地狼狈不堪的小姑娘嘴里抽了出来。
“唔……咳咳咳……咳咳……”陈知画掐着自己的脖子跪趴在台上,惊天动地的一通咳嗽,几乎将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只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之前出声解说的那个男人又说话了。
“好的!看来咱们的小妹妹已经稍微熟悉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请工作人员把道具搬上台!”
解说话音刚落,之前的校工就搬了一条沙发上来。
“好的,小妹妹坐下来休息一下,放松一点。”
陈知画听到解说点了自己,稍一犹豫,还是坐了上去。只是她刚一坐好,就听见那解说男再次出声了:“好的,小妹妹把裙子下面的内裤脱掉,然后两条腿都放在沙发上,两条腿张开坐着。”
这……这样台下的人不就都看见她的下面了吗……
陈知画皱了皱眉,咬着唇按着那个声音说的做了,就听见台下的来宾们一阵喧哗,开始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似乎觉得她那里的颜色很不错,一看就是还没有用过的那种,毛都没多少,待会儿可以试试剃掉……她白了一张脸,却还是咬牙保持着这个让她无比羞耻的姿势没有把自己缩成一团。
“小妹妹试试伸手摸摸你的小妹妹……嗯,就是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分开你的阴唇让大家好好看看,”她红着脸,低着头,手却乖乖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摸上那阴毛还不是很多的阴部,“抚摸一阵,如果湿了的话就插进去试试,记得别把里面的膜捅破了。”
……处女膜啊,如果真的被她自己捅破了,可能还比较好吧。
陈知画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有一滴亮晶晶的东西掉落了下来,也不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但看到这一幕的禽兽只想快点上台,操那个女孩,让她更大声地哭出来。但是,聚会之前就说好了的规则不能破坏,否则下次恐怕就要被排除在外了……所以,台下的人即使再怎么蠢蠢欲动,也还是在勉力忍耐着。
“啊,小妹妹把手指插进去了,手指相当的细长白皙啊,很合适插在她自己的逼里。”正在解说的男人感叹似的说道:“果然是湿了,亮晶晶的淫水沾满了这小妹妹的逼口,看来润滑效果不错,不过小妹妹可以试试再插得深一点。”
“唔……”陈知画皱眉,咬住嘴唇。
“小心小心,可别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了,这事儿还得交给咱们王总来,王总可是最喜欢给小姑娘破处的。”被解说点名了的王总坐在台下朝着四周微笑点头示意,便又将闪着淫光的目光钉回陈知画身上。陈知画看到那被称作“王总”的老男人干枯苍老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反感,因此脸上多少显现了些出来,更添了些不情不愿,手指却还是乖乖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扩张,不得不从的样子,让满场的男人有了一种逼良为娼的掌控感,自得之余欲火更加高涨起来。
“呼……”
陈知画坐在台子的沙发上,听从解说的要求表演玩弄自己的戏码,这经历简直让她度日如年,不过十分钟不到的过程,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羞耻了十年。只是,这还远不是最后,在她不慎泄出了一点淡黄色液体之后,那解说才满意似的说道:“看来小妹妹是有些受不了了,那接下来请王总帮帮忙吧!”
王总!
是不是要……?!
陈知画猛地抬头睁大眼看着从台下走上来的老人,这才真正看到他的样子。这老人虽然看起来干枯精瘦,脸上身上的皮肤满是皱纹,很老态龙钟的样子,但却有一个奇大无比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是非洲那些因为饥饿而死的孩子,有些怪异到难看。陈知画心中一颤,心知自己的第一次大概就要葬送在这样的老头手里了。
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呆呆地看着那位王总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小姑娘别紧张啊。”王总露出一个笑容,此时却并不显得慈祥,反而淫邪无比,他伸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她的胸部,缓慢而色情地揉捏。只见那白嫩的皮肤在领口被揉出一个诱人的深沟,随后消失在布料底下,可以想见,她那一双乳房随着老头的揉捏在那双干枯皱褶的手底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老头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她胸口的扣子,最后一下子扯下了那白色的胸罩,让被裹在里面活泼的玉兔猛地蹦跳出来。
少女的酥胸跃然眼前,白嫩、柔软得像是布丁一样引诱观看的人去咬上一口,台下的人躁动起来,而近水楼台的老头更是倒抽了一口气之后,扑上前猛捏住了雪团顶端的那颗红梅。
“呀!”少女小小的惊叫了一声,不自禁地扭身躲避,老人却紧挨着她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揉弄这因为要害在他手上而无法逃脱的少女,一边好整以暇地说道:“爷爷都替你把衣服脱了,你不帮爷爷脱衣服吗?”
“好的!既然咱们王总提出要求了,就请小妹妹帮王总脱掉衣服吧。”
虽然动作有些慢,但陈知画还是乖乖地听从解说的吩咐,跪在沙发前把王总上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然后在被示意脱下身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是一个年纪大得足以做她爷爷的男人,但要去脱一个男人的衣服,她还是有些……陈知画咬了咬牙,脱下了王总的裤子,然后眼睛一闭,扯下了对方那条黑色的内裤。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扇了自己一巴掌。
力度不重,但足以把她扇个懵逼。这东西她很熟悉,之前那根在她嘴里放肆蹂躏了她许久的东西长得就和这个一个样,只是,这尺寸……应该不是属于六十多岁的老人的吧?
“哈哈,看来小妹妹有些呆住了,是吓了一跳吧?王总可是一方巨炮,阅人无数手段高超,被操过的女人几乎都离不开他的大鸡巴了,不知道小妹妹会不会受不了啊。”
“这个……这个绝对不行!”陈知画猛地回过神来,激烈地摇头拒绝,这东西足有可乐瓶那么粗,长度更是不用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大鸡巴插进来……想起之前自己尝试着用手指插进去时的感觉,陈知画更加强烈地摇头拒绝起来,如果真被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她绝对会被插裂开的!想到这里,她连忙哀求道:“这个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
“这可不行啊,小姑娘,”王总笑眯眯地一口回绝,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先不说我是这次给你们学校捐款最多的投资,难得遇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嘿嘿,爷爷可绝不会放过给你开苞的机会啊。”
然后,陈知画就再次被强迫口交了,这一回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她两只手才能圈住它,更别说将它含进嘴里了。但这老头实在强硬得很,捏着她的脸颊就把那根老而弥坚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嘴角都有了被撑裂的感觉,痛得她忍不住哀叫起来,不知道是怒骂还是求饶的话却全被肉棒堵在嘴里,万分难受。老头却畅快地掐着小姑娘的后脖颈狂风暴雨似的狂抽猛插,让她混着自己的泪水咽下了他射进去的精液。
“呜呜……嘴痛……呜……”抽泣着的小姑娘坐在地上,然后被老头一把拉起来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大张着面对台下。
“小姑娘放心啊,嘴痛的话咱们就不去动嘴了,换一个地方,爷爷这就给你开苞哈。”王总干枯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让她感觉被膈得有些疼,但是听到老头的话被吓住了的她却完全注意不到那些疼痛。她想要挣扎,这年逾六十的老头手劲却大得惊人,那双手像是手铐一样把她牢牢掌控住,然后,在会客厅内所有人的目光下,一点点的将那根粗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阴道里。
“唔!!!痛……”陈知画睁大的眼里滚下泪水来,她呆愣愣的看着台下,双眼无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候,再也无法后悔了……
“恭喜王总再次给人破处!这是第三十一次了!”解说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掌声响起,她却觉得那些杂乱的响动离她越来越远,只有身下的疼痛越来越深地刻入骨髓,腿间被粗黑的肉棒一点点突破侵入,最终,击破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少女一声长长的哀鸣后,白皙的腿间与黑瘦老人怪物一般丑陋粗大的鸡巴紧密结合的秘处缓缓流出鲜血来。
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
陈知画愣愣的想,奶白的乳房随着身下老头由下往上的冲撞一下一下地颤动,然后再次被王总攫取进手中,随意揉捏起来,一边操着年纪足以当他的孙女的少女,一边揉捏少女白嫩柔软的酥胸,简直是无上的享受。王总满脸都是愉悦的淫光,笑道:“这是三十一个里面最好的一个,感谢小姑娘给我这样的体验啊,我这里也会好好操你以作回报的。”
“哈哈……不过,遇上小姑娘这样的极品,恐怕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住的吧。”
“嘶……这小穴可真会吸,我刚差点一进去就给射出来了,还好提前吃过了药,不然可就要丢脸咯!”
“不过……哈啊……在你身上,我感觉自己简直是年轻了二十岁……哦……嗯啊……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简直,让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死了也要把鸡巴插在你这小穴里操你啊……”
“这么淫荡的小穴,一会儿大家可要好好品尝啊……”
“哼唔……不……不要……”终于醒悟过来轮奸是什么的陈知画再次明晰自己究竟是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简直想回到之前,把那个觉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的自己杀掉!她完全没想到会这么疼,这么恶心,这么想吐,简直每时每刻都是折磨煎熬,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对她做同样的事,陈知画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再杀了自己。
为什么她会遇上这样的事?为什么这群畜生会生存在这个社会上?为什么他们还不下地狱?
即使心里诅咒怒骂着,陈知画的身体却仿佛与自己的思想隔了一个时空一般,无力地瘫软在王总怀里任由他放肆地操干。这个老头先是以这张双腿大张,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肉棒一寸寸进入花穴的样子的姿势把她操了几分钟,然后将她的身体推开,任由她瘫倒在地上,又把她摆出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像是狗一样的操她,最终把她按倒在地,坐在她的屁股上像是癫痫一样浑身颤抖着把肮脏的精液射进她刚被破处的花穴里。
然后,“啵”的一声从里面拔出,悠闲地向台下众人展示自己这个老头子的淡黄色精液合着破处的鲜血从一个妙龄少女的花穴里流出的样子。
“辛苦王总给小妹妹开苞!现在请王总休息一会儿,咱们的工作人员,请上台进行下一步吧。”解说说道。
话音落,之前把沙发搬上台来的工作人员就再次上了台。这次他手里拿了个黑色的手提箱,先是不知道捣鼓了一番什么,然后把陈知画扶起来放到沙发上,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圆筒形状,带手柄的东西。这东西常用在妇科,所以陈知画并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过,现在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瘫软在沙发上喘息,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那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了。
那工作人员那形状怪异的东西再次回到了陈知画身边,此时她又被摆回了最开始的姿势,双腿大张着蹲坐在沙发上,能让台下的所有人都清楚看到她两腿间被鸡巴磨得通红泥泞的样子。不仅如此,在她的后方与台子相接的地方树的那块巨大的led屏上正清晰放大地显现出她此时羞耻的模样,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背对着屏幕的陈知画并不知道这些。
陈知画迷蒙地睁着双眼看那并不算年轻,却比在场的其他男人都要年轻的工作人员拿着那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端详自己大张着的两腿之间。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合拢双腿,但那工作人员对她的想法似乎心知肚明,早就先一步按住了她的双腿。
“接下来由我给大家进行针对性的详细解说。”那个工作人员一边说,一边摸上了陈知画两腿间仍在隐隐作痛的地方。他分开那两瓣被摩擦得艳红的阴唇,让设置在前方的设备能够清晰捕捉到精液混合着处子鲜血缓缓流下的一幕,然后轻轻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让被射进里面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这才说道:“现在我们先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这样才好观察小姐内部的情景,相信大家都想看到这个……刚才我已经确认过她的阴道并未被撕裂,可以直接使用扩阴器。”
“唔……痛……不要这样啊……”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处伸进来,被那冰冷激得清醒过来的陈知画忙低头看去,就看见那个工作人员将手里的器具鸭嘴那一方对着她,正握着手柄一点点的往前推进。本就被狠狠肆虐过的内部再次被撑开,陈知画再次掉下泪来,心里既觉得屈辱又觉得害怕,她不知道这些人打算要在她身上做些什么,但可想而知,绝对是叫她难以忍受的坏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那样的事……这绝对是对她会产生之前那样想法的惩罚吧?
来不及细想更多,陈知画就被内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思绪。
她看不见那个工作人员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可以清晰感觉得到,从下体侵入她身体里的那个“鸭嘴”正在慢慢变大,就像真的有一只鸭子脑袋插进了她腿间的小穴里,然后张开了嘴……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痛!呜呜呜……”
“现在视野已经完全打开了,可以清晰看到小姐阴道内的构造。各位来宾造访过许多次了,想必对其内部构造比我更清楚……最底部随呼吸脉动收缩的是小姐的宫颈口上面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看来刚才王总有直接射进子宫里让小姐受精……”
随着这工作人员的解说,屏幕上的画面一点点放大,最终几乎是抵在陈知画的阴道口在进行拍摄。虽然不知道有机器在拍摄自己,但陈知画还是被那工作人员口中的话给臊得难受,加上扩阴器深深插在才破了处的小穴里的疼痛,才让她没有红了一张脸,而是小脸惨白着,满眼祈求地看着专注于眼前工作的男人。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好疼,比刚才还疼……呜呜呜……不要了,我要裂开了……呜呜呜……”
随着她的哭泣,画面中的小穴内整体都在一抽一抽地颤动,那宫颈口甚至也在某个时刻微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的些许白浊,然后很快又合上了,才没有让那些精液流出来。
见自己的哀求一点用都没有,陈知画便也不再说话了,流着泪把自己柔弱无骨的手腕放到唇边一口咬住,默默地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这些人才满意,愿意放过她,她只知道等体内那个渐渐染上了她的体温的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片深深的齿痕,而她嘴里满是属于自己的血腥。
满头冷汗一脸苍白的陈知画仿佛失血过多一般虚弱而又苍白,她神情恍惚地望着台下,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收拾了东西下台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三个赤条条的老男人,一个将军肚,一个地中海,一个身材矮小形容猥琐,看起来就像一个外星人。陈知画脸上闪过惊慌,惊惧地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
这回倒是没有解说了,但那三个老男人已经自己行动起来。那地中海已经挺着大鸡巴占据了最优位置,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大嘴,把那个腥臭丑陋的东西插了进来,将军肚和猥琐侏儒见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占了,只好占了她左右两边,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撸鸡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七手八脚地在陈知画身上揉弄抚摸。再次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陈知画既觉得愤怒又觉得恶心,但是她完全没办法改变现状,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几个老男人对自己的蹂躏。
台下的人两眼通红地看着台上那年轻白皙,属于妙龄少女的身体被几个鹤发鸡皮,或是肥胖不堪或是畸形丑陋的老男人肆意揉弄,想到下一环节就可以一起操这个本来是个清纯学生妹,现在却要被操成烂货的少女,心里都蠢蠢欲动起来,甚至有人难以抑制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鸡巴安慰自己。而台上,被三个老男人包围的陈知画俏脸涨的通红,勉力吞吃吸吮嘴里的鸡巴,而另外两根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她的脸颊侧面,等她被催促时吐出嘴里的那根把自己的含进嘴里。
“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上这样的清纯学生妹,我也好想给这样的小姑娘开苞啊。”有着将军肚的那个老男人叹息着,一边强迫陈知画用手撸自己的鸡巴,一边惋惜地说道,“虽然知道是规矩,但还真是羡慕王总啊。”
“我也是,这小穴……哦哦……开苞这极品小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一定比小姑娘的嘴更爽吧?”另一边的猥琐侏儒也是激动不已,虽然待会儿就可以操这小淫娃了,但没能给她开苞,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应该还有机会的,咱们不是和张校长开始合作了吗?”地中海也羡慕不已,一边凶猛地抽插着她的小嘴,一边捏她的脸颊,吩咐道:“牙齿收好,用力吸我的鸡巴。”
陈知画此时已经放弃反抗了。
再怎么说,也比刚才那样的疼痛好受得多……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罢了。
“唔……唔唔!”
咽下嘴里的东西,陈知画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她不自觉地吐出了舌头,泪眼盈盈地看着站在沙发上用鸡巴对着她的老男人,然后被另一个人扣住后脑勺粗暴地插进嘴里,接着就又是一番口交折磨。等三个人都在她嘴里射过一番之后,那解说的人才再次开了口:
“餐前甜点已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正餐了!请各位来宾尽情享受吧!”
然后,她堕进了地狱。
陈知画的双腿被抬起,一根完全陌生的鸡巴插了进来,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和她深深结合,但是眼前满脸舒爽陶醉的却是一个丑陋的老男人,还有更多的丑陋男人围在她旁边,等待着使用她的身体。陈知画痛苦的闭上了眼,身体随着老男人的蹂躏而颤抖偏移,渐渐地,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了,属于灵魂的那一部分飘在半空,冷眼看着这只会在淫狱中出现的群魔乱舞,而身体,却渐渐沉迷了下去。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色彩,那绯红色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一双杏眼弯成了新月,巧笑倩兮地张开双腿朝着压在身上气喘如牛的老男人媚笑。她甚至抬起了手,勾住坚持得比较久没有射进她体内的男人的脖子,与他缠绵热吻,仿佛真的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拥抱合拢又分开,鸡巴一个接一个地插进来,抽插几下,然后射在陈知画那大张着的小穴里。到最后,她的身上布满了被那些手下没个轻重的老男人们捏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奶子,除了斑斑红痕之外更是几乎被捏肿了一圈,她的肚子被那些精液撑得微微鼓了起来,潺潺的涓流从糊满了精液,肮脏又淫乱的两腿之间滑下,落到地上积累成小小的一滩,沾湿了台上的布料。
她终于被这些即将踏入坟墓的老人们一起拉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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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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