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坐直身体,舌尖舔过唇瓣,虽没有与爹爹亲嘴来的甜,可也没有不喜欢。
表哥的嘴凉凉的,有一种她说不出的凉茶味道,微微清凉又格外安心。
看着眼前呆讷恍惚,显然被惊住的表哥,林玉暗道,表哥这样好看,待她又好,她为何总想着那薄情爹爹呢?
看着眼前满心满眼皆是她的表哥,林玉有些出神。
爹爹在情浓之时,也这般看过她的,爹爹胯间那炳巨物插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爹爹的炙热和那份蓬勃喜欢。
可是转眼爹爹却能在其他女人的身体里驰骋泄欲。
表哥却不是这样,表哥能为了她能多年不要通房,甚至中了春药也隐忍着自虐。
林玉抚上表哥的手腕,顺着衣袖往上缓缓滑入,几道凸起的疤痕这么久了仍旧未消,可想他当年伤口多深。
要不是她及时出现,阿兄或许在那年为了她守身如玉便死了。
若是今日未能推开那扇门,父亲是否还要继续骗她,说爱她?
林玉心中难过。
也或许,她满心满眼的父亲在她离开后正好如愿和那妓子乳水交融,共赴巫山呢。Уūsнūωū.člūЬ(yushuwu.club)
否则这般久了,他又为何不追出来寻她?
既然爹爹心心念念地觉得与她肏穴是罪孽,不要她了,那从今以后,便如了他愿罢。
林玉心下怔然。
“玉儿……”
少年的心底如一根紧绷的弦。
对,她还有表哥,她再也不要喜欢爹爹了,以后她只喜欢表哥。
伸手捧着表哥如玉俊秀的脸,见他仍旧没有反应,林玉又慢慢低头印了下去。
少女柔软的粉唇落在少年常年紧抿的唇上,似柔水,似鹅毛,似初冬细雪,冰冰凉凉,却又沁人心脾,令人重不得轻不得,不知如何呵护。
理智上,程延知道自己要推开她,可那些压抑的欲望令他不舍拒绝。
自小守护的未婚妻,是他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贝,尤记当年他母亲去世,父亲迎娶继母,他众叛亲离,是她软软小小的一团抱着他的脖颈亲在他脸颊,说她会保护他。
从那一刻起,她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去年赴宴被设计而强要了她,他自责,愧疚,却又有一种无法与人言说,可耻的莫名欢喜与满足。
少女软腻小舌在他的唇上轻轻抚过,向来铁骨铮铮年少有为的小将军竟觉得脸上发烫,拿着药碗的手竟隐隐无力。
直到少女离开了他,酥酥软软的声音响起,程延这才回神。
“那就惩罚阿兄和玉儿一起苦。”
见少女恢复了精神,程延只觉被她亲一下也值得,只要她想,他什么都可以给。
“你啊。”
语气无奈又宠溺,程延起身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又折身给她倒一杯清水。
倒水之际,少年郎手提茶壶,短短几息时间竟频频出神,眉睫闪烁,终是忍不住伸舌划过刚才少女舔过的地方。
微苦,香软。
见她一点一点喝水,犹似一只无辜纯洁的小白兔,格外惹人心软,使人心甘情愿地纵容宠溺。
可这么多年,他深知,她既是小白兔,也是一只小狐狸,淘气起来总是令人拿她毫无办法,唯有听之任之一条路可走。
“阿兄,苦吗?”
少女捧着茶杯,抬眼,眼儿水亮狡黠。
“嗯?”
程延望着她,一时不知。
“阿兄舔过我亲的地方,可苦?”
少女偏着小脑袋,脸上端的是无辜,然而说的话却格外惹人心弦波动。
程延面色窘迫,正欲否认,可见她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儿虚心求答的模样,又无奈一笑。
“不苦,甜的。”
林玉皱眉。
“怎么可能?我不信。”
话音刚落,便将手中杯子朝一旁的案上一掷。
起身叉坐在程延身上,双臂环上男子的脖颈,程延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跌落,一只手捉着她的手臂,仰着头道:“玉儿,你做什么?”
“当然是再亲一下,明明是苦的。”
对她的大胆妄为,程延略感无奈,忙道:“在我心中玉儿的吻都是甜的。”
林玉牵着唇角笑了笑。
程延抱着坐在他腿上的少女,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一室寂静,独余榻上二人脸对脸不过半寸,彼此一呼一吸间的气息皆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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