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因醉酒被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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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担心他们会是那种抵死方休的缠斗,然而我错了。因为在寒风残雪之中的他们,一青一白的两道身影。均是单手负立于背,只用着单手来交战,动作快速猛烈到我视线几乎跟随不及。
可他们虽然在交战着,但我细细观之闻之却并不见他们掌下有任何的戾气或是杀气。觉得他们反而更似是多年未见的熟人,只是用这样武斗的方式来为彼此的相见打着招呼。这般思绪落罢,我站定于风中廊下,眼看着他们的衣袍与发丝在因打斗扬起的劲风残雪中迎风鼓动。
分明近在咫尺,我却感觉他们于我像是一副不可贪过入胜的画卷,还无端升起一股寂寥之感将整个的心绪侵占。就此怀揣着这股寂寥傻傻地观战片刻,我失笑一番地敛去了这般暗感慨。再扬眸起来,却见他们又飞身于房屋顶之上缠斗,溅起了大片的雪花朝着房檐下不断滑落。
想来他们并不会有流血或是死伤,于是我也寻了一处干爽的廊柱边的栏杆上靠坐着小憩起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一只略感冰凉的手袭上我的脸颊之际,我这才受凉地惊醒过来。一睁眼扬眸,但见东邪满目淡然地抽回了抚我脸颊的手,却是淡淡一言落下:“在这里睡觉会着凉。”
他此番语毕,我往他身后四处打量了一下,却并不见欧阳锋的身影。喉头有些疑惑想问出口,但又想到我好歹亦算是他妻室。当着他的面询问其他男子去向,无论怎么来论似是都有些欠妥的。
于是也掐灭了心中对他们二人的各种疑惑,软软无力地站起身来。摇了摇晃睡得晕乎的脑袋,也朝他淡声言道:“那我回房中去睡了,你自便。”语毕,我转身抬脚便走,却被他扬臂拉住。
本没有可以挣脱的力量,我被他牵着手拉着来到了一个视野开阔的院中。院中建立着一个八角亭,亭中里端坐着正是白衫褐发满目淡笑的的欧阳锋。如我没看错的话,亭中的桌子上端放着棋盘,边上还有小小的暖炉烫着酒。
人还未走近呢,那酒香被风吹来,我的鼻端顿时闻到满满清冽的酒香。于是心瘾被挑起,我然反拉着东邪的掌加快了脚步。想要于他们之前先品尝一下那酒的滋味,解了心底多月未碰酒的馋虫。
脚步刚进入亭中,我第一时间就扬臂往那酒壶而去,耳畔却一言淡淡道落:“你伤口未愈,不可沾酒。”语毕,我的爪被他紧紧抓住。略感不悦地侧目望定,只见东邪望着我的神色,端起的是那种很明显不悦我逆他意的味道。
见此,我心下虽略感愤恨,但却还是抽回了手。就此背过视线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却不期然地对上了欧阳锋淡笑的眸。但东邪在侧,我也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毕竟我们似乎也才刚刚熟悉而已。
正待迟疑之际,却忽见他扬臂朝那酒壶而去,执起却是朝我递给过来,还扬声朝东邪淡笑一声言道:“药兄大可不必如此严厉,自由随不是你向来的喜好么?就此约束于她,失了些许的风度呢。她年岁尚浅,正是你们当年那般喜肆意的时候。约束得厉害了,只会反弹得更加厉害罢了。”
也是于欧阳锋这番语毕之余,我侧目扬上望了一眼东邪的眸色。但见其内并未显多大的低气压与风暴,于是一个奋力挣脱了开他的手。立即伸手将欧阳锋手中的酒壶接了过来抱紧入怀,还生怕被东邪不悦地一个抢去,连忙运气于足底轻轻点地纵身跃上了亭顶之上。
在亭顶坐定,我抬袖挥扫了大片积雪落下,寻了一处较干爽之地仰头饮起酒来。入喉一股甘冽,如焚烧一般的感觉。这酒较之我以前喝的那些要烈出许多倍,但是我却无所畏惧地还是大口饮下。
就此饮了不下片刻,我翻身倒挂在悬廊的柱子上望了一眼亭中的二人。却见他们已经对弈起来,于是顿觉无趣地再翻身于亭顶自顾自地接着饮酒。就此又饮酒了片刻,我觉得心境似是因这酒而暖了起来,也卸掉了些郁结。而且思绪与视线也混沌不明起来,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我似是醉得深了。
于此这般微醺之余,我歪倒在亭顶,笑看着一群麻雀停歇在身畔不远处的雪面上在啄食着雪花。也不知道是因醉玩心大起,还是因为想要排解这股无聊。我一个纵身飞扑过去,想要抓住其中一两只,岂料一个头脑眩晕地就此摔倒于亭定,朝着地面上重重摔落下去。
好在亭子不算高地面积雪也厚,所以我并觉得多疼。仰首的瞬息,却见东邪也正俯下视线朝我望定,眸中淡然并无不悦情绪闪烁其中。于是我也打着酒嗝地朝他裂唇一笑,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地刚爬起身来,却一个站不稳脚地再次歪倒在雪地里。
就此挣扎着想要从醉酒里夺回清醒神智之际,却听欧阳锋淡笑着一声言道:“药兄,想不到你也会因为谁而心绪被受牵引呢。今日就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续吧。”也是与他此言落下不久,我身畔脚步声近。还不待我再次由雪地里站起身来,身体就被人一个捞起入怀,一股熟悉的气息也随之侵入我四肢百骸的最深处。让我觉得自己似是醉得愈发的深了起来,心下顿时柔软如潮。
而且这般感觉之余,还有那么一只手探来,似是在替拂去我发髻的碎雪。但我却害怕他对我太过肆意的亲昵举止,恐惧于内心这股心软如潮之感,想要将它赶走,于是一个扬臂狠狠挥开他的手。此举之余我脚步虚浮地往后倒去,一个不慎地撞向了身后廊柱,顿时后脑巨疼不已。
但我还是故作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视线眩晕地打着酒嗝朝他笑笑言道:“我……我酒量很好……酒品更好……还没醉呢……无需理会我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先回房去了……你们继续叙旧就好,无需理会我的。”
语毕,我步伐蹒跚视线不明地朝某处走去。脚步刚迈出少许,腰际袭来大掌揽住,似是将我托扶着朝某处走去。而我也失笑一声随之去也,也将头歪倒在他肩窝将全身的重量全都依附在他身上。
就此行走了片刻,我脸颊因酒生热,被他气息侵袭得烦躁情绪随之袭来。扬起视线却刚好瞧见一群麻雀飞过眼睑,顿时挥开他揽在腰间的掌。一个纵身飞扑出去,非欲抓住其中一只不可。
然而我还是再次扑空了,坠下的身体被一人揽住更往上飞跃了少许。待落下雪地之后,他朝我摊开手掌,掌心有两只灰色麻雀。但却是一动不动地翻转肚皮两爪朝天仰躺着,似是已然死绝的模样。
见此,我顿时哽住。只不过是想抓两只玩玩而已,我岂能想到他却将鸟儿整个的捏得死绝了。于是更厌恶他的残忍之举,怒气汹涌地朝他愤道:“我只是想抓来玩玩而已,你干嘛将它们捏死?”
岂料我此言刚刚落下,他抬起另一掌朝掌中两只麻雀抚去。再定眸之间,他掌中麻雀却是翻转身体活了过来,却是朝天空飞去。顿时我傻眼加追悔莫及地转眸望着他,有些想要恳求他再抓下两只来的情绪浮起。然而心底却死死不欲求他,于是忍住微醺的不明神智紧紧咬牙地垂下视线不说话。
然而他却在我头顶淡淡低语一句:“想要就说出来。”他此番言落,我扬上望他,他眼角眉梢的神色是极其的直白,仿佛我开口要了,便定会允我这般的要求。于此,我忍了忍,随后却还是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也是于我点头之余,他再次纵身跃起,待再次落于雪地之际。朝我摊开的双掌里,然还是两只麻雀,依旧是翻转肚皮双爪朝天地呈假死状态,很是怪异,于是我连忙将他掌中麻雀抢夺过来细细观望起来。
就此期间,他却再次揽住我朝某处走去。一阵之后似是回到了房中,我步伐蹒跚地连忙翻找出丝线结成长长的两,系住了两只麻雀的爪子,随后便朝东邪打着酒嗝地笑笑言道:“将它们弄醒,我去找黄蓉玩去,她肯定高兴。”
我此言落下,他探掌拂过我掌中麻雀,于是两只麻雀立即清醒过来地往上扑腾着翅膀,却因为丝线拽于我手中而不得逃脱。于此我欣喜地奔出房去,一路上都兴奋地大声唤着黄蓉,想要与她分享这两只麻雀的其中一只。
可是再到后来的后来,我却有些记不太清楚,我究竟做过些什么事情,或是说过些什么话了。
只是很模糊地隐约记得,我似是与黄蓉有过大笑地将麻雀当风筝放地玩耍,似是被那黄老头狠狠喝斥我俩太残忍不知世事来着,似是还被他斥责我身为女子不该饮酒,酒品奇差来着……
而且隐约记得,我似是有过怒骂黄老头,还扯下了他的几胡须。可也许我的确是醉得深了,这些事情只是个隐约的模糊影像在我脑海盘旋,至末了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做过些什么……
莫包子的分割线
至那日开始醉酒之后,我的日子越发难熬了起来。我变得懒洋洋的,干什么也提不起劲来。总是披一件厚重的袍子,端坐在那院子的亭子里面。望着那亭外天际之央飘落的雪花,四十五度角望天地忧伤或是长吁短叹。
我会如此的原因,全都是因为那顽固不堪的黄家老头。也不知他究竟是哪神经不开窍,或是犯了什么牛脾气。总是携带大批仆从婢女在我身边不停转悠,总对我耳面提醒着。该要如何如何去做一名合格而得体的黄家儿媳,还总是逼迫我背诵那什么妇德女戒。
致使我这连日来,耳畔全是这黄老头的疲劳轰炸。而且他还坚决不允许我出到街外去抛头露面,不许我笑着露出牙齿,不许我坐着软骨头地无姿态。还不许我走路连蹦带跳地得瑟,不许我吃饭发出不雅的声音,不许我说话带有鲁言辞。
总之,他限死了我的一切自由。若不注意犯了其中任意一条,他便竹条招呼过来。其实要论真动手,我完全可以将这老头打倒在地并踩在脚下欺辱。可是我吃着人家的用着人家的,再说他也是一半百的老头了。在他们这姓黄的巢里,在东邪的眼皮子低下,我如何够胆欺辱得下手呢。
可这黄老头也真的有够顽固不化,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这么多闲时间。连管家要他看账本,他都扬臂挥挥手打发走了。也是于他此举之余,我这连日来便堕入了深深苦海脱不开身。
师傅和头目见此状况也不管不问,反而还大赞黄老头严厉教导我有理,还露出了几许欣慰笑颜。而东邪呢,见着了也全当没看见,也完全无视了我向他投去的所有哀求目光。
就此这般之后,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任黄蓉怎么求我开口说话也坚决不吭一句声。因为我很清醒地明了,他们这一家子掐断了我仅剩不多的自由。
于是便更恨他们这一家子起来,也愈发心心念念地想回我自己原本的时空去。
作者有话要说:药师兄与包子的关系需要一个适当的转折与新起点,提前说声纸妹们端午节快乐,心想事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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